小爹长我十二岁,从小跟在他后面长大。真的是从呀呀学语到蹒跚学步。童年的记忆里跟二姑和小爹身边长大的记忆温暖从心。
六岁那年,小爹高中毕业后去了部队。参军在那个年代是很神气的事情。那时我已经上了小学,会以很多字,会读很多书,但好多字不会写。
在那个年代,人们喜欢纸雁传书。把绵绵的思恋和牵挂写在信纸上,托邮递员把情意传达。当然,童年的记忆里用来传递情谊的还有一样很特别的物品,现在的孩子不知道,那个叫做“电报”的家伙,传递了千千万万人的思恋和祝福。
小爹去参军,去了遥远的东北。他常会写信回来描述军营的生活和家乡的思恋。家信一封封,读信依然有不认识的字。那时年纪尚小,却也想给远方的小爹写封信,跟他表达思恋的人。
于是,有了我生平第一封信,两页的信纸,无一个汉字,全篇用汉语拼音写成。现在看来,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是有挑战的。
那时尚读小学一年级,表达能力有限,却一个一个词组的拼写,愣是写成一篇奇文。跟大的回信一起寄给远方的小爹.
据说小爹收到信后并未看懂,经与战友分析与翻泽,真解其意。亲情绵绵,在后来的学习成长中,小爹经常给我写信,为保小孩子的秘密,他通常会用小信封,上面单独写着我的名字。那份幸福感时至今日依然感概良久。那些书信我一直珍散着。
小爹的书信陪我从小学到中学,上大学用手机多些。我的妹妹己上初中了,跟我一样高了。小妹出生时,小爹说跟小时候的我一样调皮淘气。
思恋是一根线,哪怕不会写字,也愿用拼音一一为你拼读。
思恋是一条路,从童年到少年直至长大,小爹一直在身边,在成长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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