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厄普代克是美国上世纪写中产阶级的大文豪,精力充沛到自成一个世界。
代表作《兔子四部曲》。
我是在村上春树的一篇文章中,被这个人确实地吸引到的。
后来,记得冯唐也在一篇文章中力赞过这位作家。
至于第一次看到约翰·厄普代克是在何时何地何书,已不记得了。
村上春树在小小说集《象厂喜剧》中,有一篇《读约翰·厄普代克的最佳场所》,故事简单得很,收尾却很让人意外。
一开始写“我”回东京,行李同时办了托运,人只带了香烟和约翰·厄普代克的《音乐学校》。
到了东京,发现人先货至,宿舍空荡荡,当下又无所事事,只好买来可乐,一边抽烟一边看书,一边适应硬邦邦的床垫。耳边是荧光灯“吱吱”地嘶叫。
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我没有被褥没有刮须刀没有该打电话的对象没有该去的场所,被孤零零地扔在一边。不过心情并不坏。”因此“我”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假如有人问我哪里是看书的最佳场所,我只能回答是“1968年4月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的硬床垫。书页的每一行都能缓缓渗入肺腑的场所——那便是我的“书斋”。
恰如其分的时空,刚好读到的人,默契入迷的独特体验。
村上春树笔下的主人公用文学作品,来与自己的孤独达成和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时空,不过长短不一,内容各异罢了。
因此,读什么书,什么时候读,在哪读,真地不必强求,合适了才是最美妙的。
村上春树当然明了这种美妙,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自然而然。
讲不出太多缘由。又似乎能扯出一堆因为所以。
感性混杂了理性,变成一种斑驳美。
人生又有哪些事情可以彻底二分为感性和理性呢?
几年前,我看完这篇文章后,急迫地去独立书店买约翰·厄普代克的兔子四部曲,却遭遇断货,只买了前两部。
后来每次逛那家书店,我总会留意一下有无上货,每次都失望,下次又充满希望。
直到,网上出了新版,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后两部。
但其实,我只读了第一部里面的前几章。
精彩自是不俗,超强的写实功力,用文字创造一个世界。
但,终究与我当初的渴盼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时候未到,或者时候已过?
所谓的有缘无份,大抵就是这样吧。
“哈佛大学不知加工处理了几千名这样的青年并将其送上社会,而他们所受到的损伤是肉眼几乎无法看到的。”
村上春树在最后,将笔锋指向了所谓的大学教育。
这确实有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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