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崖边,乌云密布冬雨淌入衣衫脖间,风奇怪的停了很久。
在崖边,只有你送我最后一面,多看了这一眼。哎,你这肮脏的老天。
在崖边,回你一眼,挽回我这最后地尊严。
抬头却是夕阳还剩下一点点,烫的火红火红的云彩和刚刚穿过这里的那艘飞机留下来的白线,山林里也飘起了徐徐青烟。
雨停了吗?乌云散去了吗?风又刮起来了吗?老天玩够了吗?
没有,我想应该没有。有,因为雨停了,夕阳落山了,火烧云都出来了。
爬上来时带着千思万愁,走下去时带着千思万愁和那一缕温柔。
打开房门,空间还是一样的漆黑。
打开房门,衣服还是一样的潮湿。
打开房门,床檐还是一样的冰冷。
我想睡觉,我真的很想睡觉。灯坏了,衣服不用脱掉了,直接摔倒在床上就好了,伸手摸到什么算什么,好像是薄毛毯。哎,真好。今天终于不用药物就能睡着了而且还说了一句真好呀。
我知道它要醒来了。
我也知道它从未死去。
我更知道它是不会死去的。
我只是不知道它今天重生罢了。
睁开眼已经清晨九点,听说朝阳对我喊了一遍又一遍。
衣服,房间,崖边千思万愁不抵一缕斜阳洒落眉头心间。
夕阳,云彩,青烟,白线只为这具尸体治愈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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