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匆忙,不经意间已入秋多时,天气不再炎炎,然蚊蝇仍胜。
鄙人俗,遂逃不脱这人间桎梏,夜已深,加班不辍,灯火阑珊,是人间。
蚊蝇爱灯火,灯火伴俗人,于是蚊蝇因灯火与鄙人结肌肤之缘,而结缘之处竟在背心,痒!难忍!左近无可用之物,手舞足蹈,几近抓狂不得解。
无奈,推却手中俗事,急匆匆夺门而出,见一树木立于路边,灵光乍现,遂以背抵此木之干,上下摩擦,远观之,如靡靡之舞,妩媚不可道。爽!无它!仿佛此生从未有此之爽!
蚊蝇之痒既去,仍回味解痒之爽,如余音绕梁。然,心静之后,才觉此事别有深意。
世人轻浮,纵情以为享乐,沉溺于酒色而不自制,不顺天时,不从人道。于是乎,疼,痛,痒,闷,燥,郁,一身不通透。于是哪痛治哪,哪痒挠哪,稍有正常,便爽从心来,其实,那不过是本来该有的感觉。
呜呼!人人以痒痛为常,以常为爽,岂不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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