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与【职场风云】专题征文
网图侵必删我从小就喜欢跑步、运动。在上中学的时候,就是学校田径队的一员。田径队曾代表学校多次参加过县级比赛或地区级的比赛。
因为这个爱好,很多时候大家看到的我,都是在体育场上,操场上;或围绕操场一圈又一圈的狂跑,或在一百米跑道上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总之没能把时间和经历用在文化课学习上面,其结果就是由于文化课成绩不达标,被拒之于大学门外。
所以我就有了及早进入社会大学堂的机会,开始了各式各样的职场生涯。记得最不能忘记的一个职场片段,是在一次搬家途中那有惊无险的翻车事件,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
那时我所属的工作单位是土哈油建工程公司下属的外包施工队,说白了我就是在油田的一个工程队上干活的,就是一个纯纯的打工者。地点在新疆鄯善七克台一带,在油田上修阀室。这个阀室是跟油田上的输油管道连接在一起的,其主要作用就是检测输油管道的压力,气压大小是否正常,管道连接处是否漏气漏油,出现不正常情况立马上报维修。
我记得时间在夏季,施工地段在远离七克台镇无人区的沙滩输油管道线上,按技术部门测量下的地址照图纸进行施工。一个阀室跟另一个阀室的距离在30——60公里之间不等。
网图侵必删沙滩上夏季气温高,干燥,天黑的也晚,跟老家比有时间差,近一个多小时。开始的工序是挖地基,按图纸要求先用石灰撒线,然后我指挥挖机照撒下的白线开挖。其他人跟在挖机后面捡漏,把多余的土石清理出去。
挖地基快,机械作业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搞好了。接着队长安排下午的工作计划,让架模的赵师傅带四人架模,扎钢筋的张师傅带三个人下料,做好扎钢筋的准备。只等赵师傅的模架好,就可以扎钢筋了,最后一道工序钢筋扎好打混凝土。
因为我平时爱鼓捣工地上的四轮车或三轮车,队长让我去保养一下三轮车,等钢筋扎起来,就可以拉浆打混凝土了。说是保养主要就是看看车有油没有,刹车利不利索,离合器分离是不是很好,翻斗升降是否良好等等。我把该紧的螺丝紧好,该打黄油的地方打黄油,把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我把拉浆的三轮车车收拾挺当,张师傅的钢筋也扎好了,只等我的浆车。我把三轮车倒进搅拌机下料口下面,接好浆料开到了赵师傅给我架好的料槽跟前,打方向前走,然后紧打几把方向向料槽倒过来,刹车停稳按升降杆就把料倒下去了。就这样我开着三轮车来来去去进行着混凝土浇筑。
工地上人来车往,一派忙碌气氛。
干这种活就是一个重复的过程,架模——扎钢筋——打混凝土,撤模——架模——扎钢筋——打混凝土。
经过几天的紧张施工,这个阀室很快建好了。通过这几天的操作,我感觉我开三轮浆车的技术越来越纯熟了。下一步工作是向下一个再建阀室搬家。吃过早饭队长立马进行了分工,撤帐房的,装机械设备的(公司派过来的装货车),装钢筋、架杆、模板同时进行。
一个上午的努力,该装的都装好了,大车和工友们先行走了,剩下的只有我的三轮浆车和队长的皮卡车了,还有炊事员,皮卡车里装的是做饭的灶具。
网图侵必删我们几个人又巡检了遍工地现场,把遗落下的架杆、模板收拾好又装了我一三轮车,队长帮我扎好车上的绳索后,我们坐在车底下的阴凉处休息喝水。休息了片刻队长叮嘱我说“小高,你把车开慢点,后面来,我们先走,那边活还多,我得先过去。”我应到,“好,好……嗯,你们先走。”
队长一走,我也立马上车,这中午时间了,正是天最热的时候。车跑起来总是有点风的,我这样想着。路傍着油田的输油管道挺直的,沿着油管道线一直伸向远方。但是路面就不那么平整了,坑坑洼洼的,成搓板路了。
我的三轮车跑在路上顿顿跌跌的,甚是难受。幸好,车上装有东西颠簸的不是很历害,但车速是说什么也提不起来的。要是遇到路况好点的地段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快速前进一段了。
这条路上除了巡检管线的车,再有就是我们修建阀室的车辆外,基本上没有别的车。车上没有人作伴说话感觉有点寂寞,刚开始上路感觉有点新奇亦或有点莫名的小兴奋,还能自顾自恋的唱几句不着调的歌。时间久了,兴奋感消失了,不着调的歌也唱不出来了,只感觉困意一点点的向我袭来。
突然心里感觉一黑,潜意识里手猛的打了下方向盘,感觉车跑路边上了。这时我一个激灵人立马清醒了,幸好这一把把车方向打回来了,车到了路中间。我身上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
这个时候老司机的做法肯定是停车,人下来活动活动或就地休息一下再赶路。可那时候我哪有这样的经验,不但我没有下车,而且是在两只手上加了点劲,用力握住了方向盘,以为这样就可以驱赶走那朦朦胧胧的磕睡似的。
网图侵必删强打着精神继续行驶在这条看似笔直的便道上。可能是习惯了中午两小时的休息吧,不知道我当时又前驶了多久,困意又一次来袭,当心里感觉黑洞洞的那一时,条件反射似的紧打几下方向盘,猛地清醒了时已看到车前轮已到路边,车里边的后轮已离开路面,车要翻下路基去了。
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跳车,这也许就是爱好运动锻炼出的迅速反应吧。就在我跳下车驾驶座的那一刻,我的三轮车也“哐”的一声翻到路基下面去了。“完了车弄坏了”,我喊出了心里的第一句话。
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队长拉着两个工友来了。原来队长回去之后,安排好工作还不见我,就带人过来了。队长到得跟前就问,“咋的,小高好的没有,血……嗯,那里的血?”原来我跳车的时候,不知左手大母指下挂哪里了,挂出一道深口,血流不止,队长从皮卡上找出一块布料先把伤口扎上止血,我掂记着三轮车连说“没事,没事,快把车弄出来。”
队长吩咐两个工友把三轮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然后我搭把手一起把车翻起来,弄上路基,让他俩把车装好开回去。队长拉我到镇上的卫生院保扎伤口。
车上队长问我咋回事,我支吾着说,“我也不知道,方向突然失灵了。”其实我心里清清楚楚,这是典型的疲劳驾驶,打盹所致的翻车事件……
这就是我职业生涯中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多年过去了,那次搬家事件使我深刻理解了疲劳不开车,跟喝酒不开车是一样的硬性驾车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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