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了,独自大哭了一场,她与那个男人维持了几年的关系,这一次实在在她内心守不住了,那个自己给自己营造的那个爱惰的迷幻,她用了几年的时间来说服自己,这就是自已感受到的爱情,然而这份爱情却带着一种不想说的苦涩,常常这种苦涩会在自己的那个爱情的想象里让自己觉得它的存在,就在不久前这个苦涩以一种更加深刻的状态使她的爱情变得让自己不安,从变得不安开始,她对早己怀疑的自己给自己造梦般的爱情的苦涩开始分辩不出到底是爱情还是苦涩了,那种关系开始发生质变,不是病变,现在每每想到内心的那个病变因子在一点点扩大,如同一处伤口在化脓发炎了,有时那个疼是彻骨的痛,她不愿意想起那个男人背着她都干了些什么,那种龌龊事她简直觉得自己这几年因为那个自己小心营造的那个称之为爱情的感受上被这个男人泼了一盆臭水,一下子几年来所有觉得美好的感受都充满了臭味。
这一晚她哭得很伤心,这己经被此种状态折磨了几个月了,她也阴郁地憋了几个月,这几个月,几乎脸上的皮肤缰硬得保持着阴郁只有那一个脸孔,这样下去她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持续的一夜一夜被这种状态控制得无法入睡,她好几次都恍惚间不是自己是生是死,是醒是梦,是幻是真,她明白自己出现严重的精神内耗。
那个男人还在给她发信息,每次看到她如同看到一个可怕的东西,她不想听他那些烂得让她恶心的解释,她不想听,她用几年的时光精心地照看着自己的爱情,在这个过程,那个男人却用一些随意方式表现他的自如,其实她不喜欢,有时内心觉得隐隐的恶心,为了自己的爱情她给开脱的他,给自己做了无知多少个解释,想把那个梦圆出个自己想要的样子,让那些恶心的阴影隐起来。
殊不知,这些恶心的阴影终于在她的洁净的爱情这里成了一个毁灭它的病毒,用了几年精心准备的这种近乎于洁僻的圣地被恶心的病毒占领,那个恶心的占领者在那里树起那面印着恶心的旗插在了她的圣洁处,迅速那一片只有恶心了,多么可怕可悲可怖的丧失,她彻底崩溃了,她要哭却哭不出声了,什么是心痛,这一次让她一下子体验到人间极刑股般那种痛苦的滋味,她几次都在想象着自己用划在胳膊上,只有那样才能让心痛减弱一些,自杀的念头在脑海里出现过几次,她实在不知自己怎么走出目前的精神内耗的困境,她被情一下子刺进了她最疼的地方,那个地方是碰不得的,一碰只有死去解脱,可是不幸的是怎么这么的可恶,那个幻化成美好的情变戒利剑却刺向了她,正好是她最疼的地方,只有伤到的人才能有的感受,亦死不成亦生不能,她的哭声里戚戚悲痛中那种绝望的,这一夜,她哭了很久,以泪洗面,又是黑暗的一夜未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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