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红尘闲云 闲云醉语
不论你是早就读过我的文字,还是第一次读我的书,我们都是久别重逢;不论你是早就知道花界,还是从我的书中第一次读到,这一次都是故地重游。
你去过花界,去过不止一次,但你并不清楚自己的行踪。你像在梦中一样,被动地往来,被动地经历,毫无主动权。或许,你也曾清醒过、勇猛过、主动过,那又怎样呢?那一切都发生在被动的前提下,正如有人要激怒你、魅惑你,让你疯狂、让你失智……你则样样照做,从未辜负人家。
到梦幻,也是第一次隐隐约约地看见花界——我以为,那就是梦。
那之后,每到睡前,我都会编排有趣的梦境,并天真地相信,它们一定会进入我的梦里。可惜,年少时我从不做梦,就算现在也极少做梦。直到我忘记了自己编排的内容,也没能在梦中见到它们。
我不做梦,但我知梦。不过,想要把梦说明白,估计真得花费一生的时间和精力。为了不耽搁我们的《上上缘》,我就简单扼要地说说梦吧。梦是能量的汇聚,是气息的吸引,是过去缘和未来缘的碰撞,是前因和后果的融合,也是影响我们当下的隐性力量。隐性力量极为强大,像原生家庭影响孩子的力量、PUA的力量,欲望影响人性的力量;也像善念改变世界的力量、前人遗传给我们的力量,等等。
花界是一个神奇的时空,它因为强大而极具包容性,因为极具包容性而拥有极其强大的引力。很多人毫无知觉地到花界走了一趟,就是因为受那里的引力所吸。遗憾的是,大多数人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梦,花界也就被隔在梦外。这也难怪,谁让花界本来就像梦中世界呢。
说起花界的包容性,我最为惊叹的是:显性世界与隐性世界同在,物质生命与非物质生命同在。这里的“同在”是相互知晓且相互可以顺畅交流的同在。
当你在梦里见到故人,你看得到TA,听得到TA,却摸不到TA,属于互不知晓也无法顺畅交流的同在。你在梦中与某人相拥,甚至是亲吻或做更亲密的事,可那都是被动而为,并非你的主观意愿,这也是互不知晓、无法顺畅交流的同在。
相互知晓且可以顺畅交流的同在是什么样呢?比如,你一个人在读我的文字,有了一些想法,很想找谁聊聊。这个念一出,你的身后或身边就站着一个人或几个人,要和你聊聊。你可能想象不出TA或TA们的身高、样子和着装,你也不知道TA或TA们是谁,但你并不在意。你没有回头看TA或TA们,却高兴地对TA或TA们说:“我觉得闲云这部小说和她以往的文字都不同。”TA笑着说:“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或者,TA们否认道:“也不是完全不同,还是有相同之处的。”针对我的文字讨论一番后,你有些困了,想要休息。TA或TA们说一声“再见”或连声再见都不说,倏地消失。你依然没有回头去看,因为你知道,见与不见没有不同。
花界是一个美丽的时空,那里的花木无处不在。如果能量够足够,只要一念,连空中都可以开出你想要的花。花界的花木品类齐全,有你见过的、听说过的,也有你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感受。我曾带人去花界玩,那人疑惑地问:“这里哪有什么花啊?所及之处,荒芜一片,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绝望的苍凉。”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带人去花界玩。
花界是真正多维的时空,多到没有几个人能将其看透彻、看明白。跟花界相比,我们的世界只是一个平面。令我感叹的是:花界的人不会无端地去猜测、去怀疑他们无法到达的维度,不会过度地关注他们无法抵达的时空。当然,他们也不会受其影响。
我也曾百思不解,那么复杂的时空,而且是隐性和显性同在的时空,怎么可能那么和谐、那么美好?不是战火不断、灾难连连才对吗?一念刚起,我面前的一切仿佛被巨大的力量颠翻了,登时刀光血影,战火纷飞,嘶喊声连绵不绝。
惊恐中的我连忙转念:这里就应该是美丽、和谐、温暖、有爱的地方,这里的人就应该是超然物外、心无杂念的啊。转瞬间,销烟散去,战场不见,但一袭白衣的我已然满身炮灰、满鼻子战火销烟的味道。慌忙间,我想着应该到鸿河边去,洗去一身的污垢,免得让人贻笑大方。不曾想,一股如同腾龙、如同旋风般的水柱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我浑身上下已是焕然一新。
可能有人会问,花界是不是用心念幻化出来的世界?我只能说,对于有些人来说,似乎是这样。事实上,就算任何人都不用心念,花界也在。花界真实存在,就像我们的世界真实存在一样。被动往来的人去了那里,可能是客人,可能是入侵者,都属于“隐性存在”那部分;主动往来的人去了那里,则是“显性存在”的那部分。确切地说,隐性存在那部分是客,显性存在那部分是主。
整个地球的岩石圈被划分为六大板块:太平洋板块、亚欧板块、非洲板块、美洲板块、印度洋板块和南极洲板块。与花界相临的世界则被花界分为五大丛界:知丛界、意丛界、实花界、众丛界、无丛界。地球,在无丛界范围内。
这个前言就到这里吧,我有些累了。我实在没有办法用三言两语把花界说得明白,就像没有人能用三言两语把地球上的人和事说明白一样。况且,花界的“复杂”程度是地球的无数倍。我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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