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为同一个人的同一件事哭两回。这样的“铁律”在你面前,终成了例外。
“没什么事”,每次受了伤,生了病以后你总是这样说,强装淡定亦或是拒人千里。“不严重怎么可能回去”我反问道。你一时语塞吧,苍白的解释并没有掩盖事实的作用。
我们不容易见一面的,一周里也不容易好好聊一次天,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可我们也并非没有交集,比如楼梯口的碰面,篮球场上的偶遇。不管是否有意,我们终究是能碰上几回的。
不知道你最近怎么样,却总能有意无意中听到你一切都好的答复,不论这样的答复是不是从你自己的口中说出。肆无忌惮的玩笑话在我们的对话中反复出现,不知你是否笑过,是否有过一丝温暖穿过潮湿的空气,从冰冷的机器中传出,传递到你的指尖。
今天天气似乎不错,天蓝得不像话,云在澄澈的天空中开成一朵朵纯净的花。你应该又踏上了前往篮球场的路,然而此时,我依然在对着冰冷的机器,写完我的作业,也写下这一丝丝温暖。
不管你信不信,我终究把这点小事写成了一篇随笔。一如既往的平淡,一如既往的随意。
“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树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合,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树雨共老,挺好的。”这是龙应台先生写在《共老》一文中的结束。像不像你我,相近的喜好,相似的心性。命运把我们扯在了一起,我们有着不同的生活,却“同树同根”,一起在这片土地上生存。
坦白说吧,找到一棵不会开花,却同生共依的树,确是幸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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