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梦到过前世,痛睡一周,终于在最后一晚找到了失却的前奏。那好像是在古代,我出自寒门,幼时即拜入孔教,文功大成,武略也小有建树,在加冠之年立志要习得屠龙术,货与帝王家,就算在天子脚下一直卑微的放下膝盖,也要报国,成功成仁还是成寇全然都交给了科举考试,为此至死不渝,而立有三,四次科举,全是悲哀,至此心灰意冷,整日把酒对月,时间久了,别人都知道了在那座小镇里有一个醉书生。一日将军马踏中门,受此屈辱,寒士风骨尽显,将军不怒反喜,嘴里喃喃道:白衣卿相。然后屈尊恳求我入帐下共建功业,几载过后,我辜负了将军期望,决策频频失误,将军屡受牵连,从小奉行的信念终于被打破,自尊如粪便同价,也就此相信了百无一用是书生。风吹了又停,雨来了又止,不知道是江山在同情我,还是我还在眷恋着江山。国家颓弱,公主和亲,不日将西出玉门关,我作为废人毫无悬念地跟随公主离开这片土地,我身穿黄金宝铠,脚踏紫金影靴,背后是抚风战袍,坐下为美鬓怒马,左佩龙吟碧剑,右持红缨长枪,临别回首,将最后一份尊严留在了皇土。西凉干燥的风过分地卷起无尽黄沙,成为了无家客最后的伙伴。后来番国政变,公主自溢,我站在大殿之前,一夫当关,捍卫帝国最后的尊严,数不清的心脏被长枪刺穿挑出,地上被碧剑斩下的头颅还大大地睁着双眼,终于枪折了,剑断了,我也被金戈划破了喉咙,然后愤怒的刀剑斩在我的胸膛上,人死道消,最后平躺于地,将所有的命数与境遇返还给了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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