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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记忆的界限

梦与记忆的界限

作者: 冻结就冻结 | 来源:发表于2019-10-21 00:02 被阅读0次

    文章原创女夭彦页 ,本人经作者授权转载

    午夜零点四十九分,尚湖拂水堤灯光安静,将夜挤成影绰的阴影,心神不定地印在婉转的柏油路上。没有月,不然,我也许可以在穿月桥上稍停片刻,看它,在平静湖面的倒影 如何被意外的水波 拉成奇幻模样。

      低空中隐约有两颗星光,想起刚才在体育馆圆形场地喧闹中心,抬头望见正当空的一颗孤星,让我好生奇怪。

      待行的近了,才发现那两颗星光,只是虞山顶上的两盏灯而已,暗夜里,虞山和夜的背景太相象。

      虞山南路,香樟树的技叶,遮掩住路面上的天空,我借着灯光行进,恍如穿过一条时光燧道。

      一轮残月,浮在泰安街底的法国梧桐树顶上,弯着身子仰着头,浅浅呼吸,才想起拂水堤上,这月亮刚好被虞山遮挡,让我一度以为今夜无月。

      今晚有月,浮在泰安街底。

      这么美丽的花,隐藏在浓郁绿荫中,花极小,小到只一枚一元硬币模样,却艳丽非凡。 这是我在花城越秀山五羊雕塑旁拍下的不被人注意的小花,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它美丽与否,叫甚名谁对我而言无足轻重,重点在于它很象我看到的另一种花。

      在遥远年份的春季,远到我记不得确切的时间,江南穹窿山下的绣球花在稚气未脱地显现它含蓄的美。含蓄的美,绿色花序放射形开放,形成个球体,这不是花,这是自然赋予我们的珍贵艺术品。

      可这一朵,这么小,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形状和绣球花何其相似? 而拔动我心灵更多的是绣球花旁的那潭水,和水中悬空浮动的那尾锦鲤。 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回忆,老年人的福利。 那么,我的欢喜,顺理成章。

     这几天连着不分昼夜,所以一觉醒来,恍惚间总是弄不清是夜里白天上午下午,昨夜一两点睡的,三点多醒,睡不着,打开电视胡乱看,又拿手机斗地主,到底熬到快六点才困了,迷迷糊糊入睡,那梦便纷沓而至。 梦见与友人起到挚友处作客,好象在办家宴,亲戚朋友的很多人。挚友父亲笑客满面,诡异的是,我上卫生间时发现我穿的竟是家乡死人时才穿的白衣裳,腰间还束着自带,臂上用别针套着个白布套,(现实生活中是黑布套。)但我参加的明明不是丧礼! 我慌忙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下那些晦气的东西,而后努力着向别人解释我是遇上鬼了。他们好象认同理解了我,好象又不是。

    梦是杂乱的,偏偏一些小细节真实的可怕,甚至梦中人物表情的微妙变化,那么这个梦在说什么? 我并不信鬼神,我信的是心有所思,夜有所梦,清晨六点一刻,我醒了,原来入梦到醒来,也就片刻工夫,梦与现实,也是片刻工夫而已。 几张旧照,一些老东西,旧碑,旧建筑。

    鸢尾,很喜欢这名字,十来年前我把另外一种白色花朵误当成是了你,不知你是否会在意。

    我的认知有很大问题,总是认错人认错物认错事,而现在连记忆也出现大幅偏差,对不上号的事就更多了。 或许也要象花城的这座中药园一样,在每株植物旁立上标牌,写上它的名字,还有,作为种中药的功效。 原来,鸢尾除了是花,有着惊艳的紫色翩翩的花瓣外,还是种药,止血,疗伤。 真好,就象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还有性格,位置。

    然后,走在大街上,都没标注姓名,也没标明“疗效”,所以,我不认识你,或者把你认错,也都在情理之中。 还有我忘了说,鸢尾的花季,已过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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