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喜欢冬天的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它离年越来越近了。尤其是快到年根儿,看着洗净的鸡、鱼、和炸好的走油肉,逐个被举高高,悬挂在房梁上,看着父母为过年而忙碌,在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那时,年幼的我虽把小日子过得稀里糊涂,可还是在心里设下了倒计时,总是缠着长辈问:“还有多久过年呀?”放佛这一问就能把热热闹闹的大年夜给催来似的。父亲笑着伸出粗长的食指,按着我冻得通红的小鼻头说:“快啦,快啦,小馋猫,等灶王爷爷上天言好事的时候,你就有糖吃啦。”
我嘟起小嘴,狡辩道,“我才不馋呢,姥姥说了,是我肚子里养的馋虫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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