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摸到了一个可以良好结合上进与放纵、工作与放松的自我管理方式。
我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可以自设这样一种境地,让我能够怀着积极的心态去玩游戏,且玩了之后没有内疚,以及,在游戏之后,我还仍然能够积极的去努力做一些自认为正经需要做的事,比如工作或者学习。
这个方法说来也简单,简单概括就是:规定一小时做正事,另外一小时去做其他。
做正事的时候,有特权,即,在做完一小时的时候,可以听凭自身意愿情况选择是否继续。
比如我原本一小时的设定里要看的是一些论文,但是到了一小时的预定时间,我论文看上瘾怎么办?接着看啊,不受限制,求您继续发挥。
相对的,“做其他”,指的是,我找机器倒计时一小时的时间,可以选择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比如游戏、看网络小说,看电视剧,等等。
----这是“想做”,若是真的有放纵欲望,那就去放纵;而若是当时当刻你不想做这些事,也没有必要真的逼着自己去游戏或者娱乐。
这个可选项,是你给予自己的一项权利,是对于内在惰性释放的一种“允许”,但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去做。
但如果你真的去展开自身惰性了,那唯一的要求就是,到了一小时结束的时候,动作要停止。
相比于以前那种玩了游戏之后就要一直学习的模式,我发现这个方式真的很好,在这个方式运行之下,人能够比较容易接受一小时到来时的中断,因为我知道“一个小时做完正经事之后,我想回来浪的话,我还可以回来”,中断确实有些许的遗憾,但终究不至于觉得委屈,甚至也不会让潜意识捆绑一种怨恨。
而以前那种玩了游戏之后就得一直学习的模式,会给人一种沉重感,因为感觉到一旦学习了就不能再玩游戏,所以在能玩的时候就会报复性的玩——这种报复性往往就是娱乐沉迷的一种心理动因之一。
我的这个方式,尽管对于正经事,我设置了一种“特权”,但是从同样规定一小时的这种规矩里,我真的给与游戏或者娱乐这些其他时间一种平权感,就像是真正的道统承认了平时只会被正道打杀和否定的“邪魔外道”。
这种“平权”,让这些“邪魔外道”有了生存空间和一定的安全感,等于是“被安抚到了”,所以它们也就不会一个劲儿的跟着正道对着干。
事实上,这种自我管理方式可行吗?
我试用了一段时间,我认为,它太可行了,甚至于这种方式的效果要远远好过于我以往尝试过的绝大多数自律方式——那些自律方式因为不能良好的同时兼顾人的劣根和上进心,以及不能协调好人的惰性和积极性之间的矛盾,于是就总会让人总是处于某种表现极端之中,要么忽而自律的毫无节制,要么忽而就有决堤放纵的倾向。
但我现在,我竟然是能以一种“很自律的方式在努力,并且以同样自律的方式在放纵”。
上进的运作得以顺利展开,惰性也没有进行阻挠,因为两者同样得到承恩。
从这个角度看,那种“上进是好的,堕落就是不好的,要进行自我批判或者自我革除”,这种思想看起来是很蹩脚且狭隘的,因为在这种思想里根本就没有人的惰性的生存空间,人的惰性得到的只会是道德审判、心理打压----狗急了还要跳墙,它们被逼到了墙角的时候,怪不得会乱闯,以及变成上进的短乱分子,甚至是恐怖分子。
现在,假定给我的一天时间是我自由可控的,那么在我这种自我管理模式之下,我可以保证自己一整天都在运作,若是有14小时的自由可支配时间,我至少可以保证7小时都在干正经事,并且可以长期保证这种稳定输出水平。
而实际情况是怎样的?
实际情况是,干正经事的时间可以远多于7小时,比如说写作进入状态了,我就有可能一写就是三个小时,赚翻!
在这种模式运作下,我不觉得自己的娱乐被耽误了,也不会让娱乐耽误了工作,如果我想的话,两条线可以和谐的运行下去,就因为“被光明正大的允许”,而不是处于以前那种“总有一方欲望被压抑”的状态。
你知道处在这种状态里是什么感觉吗?爆爽!
话说回来,这个方式对于那些平时堕落的人或者是经常怠惰,经常沉溺于手机的人,是有极高尝试价值的。
而若是原本你就有一个很好的工作状态、学习状态,就真的没有必要来试这玩意,除非你的工作或者学习已经让你负载了一种深度的压抑,急需找到一种新的平衡来运载。
某种程度上,这个方式其实最适合的是大学生、研究生群体,以及那些有大片自由时间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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