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40年,是我不愿意回忆的四十年,也是我不肯遗忘的四十年。
——主人公:张敏秀
致远方(一)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女人,生在这片黑色的土地。出生是文革的第三年,在那个谈不上幸福与不幸福的年代,能够吃饱饭就是一种福气。我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他们那个时候是我唯一与我玩耍的孩子。我们都有上过小学,那个时候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全国都在革命,划为左派的与右派的区别明显的令人惊讶。我上过三年的小学,学过数学最基本的加减乘除,现在用来辅导高中的孩子,明显是不足的。而二姐和大姐泽只是刚好读完小学,便辍学,加入生产队,按照劳动力和现在所谓的出勤率来换取粮票布票,靠着每日的水煮白菜,玉米稀粥养活着一家六口,虽然过的清贫,但也别有一番韵味。
父亲是一个有文化的读书人,因此从小便对我和哥哥姐姐的读书方面具有严苛的要求,而对于不得不面对的辍学,他无能为力。他曾说:别看咱们不读书了,但咱也不笨,咱们通过其他的法子,咱也能成才!现在看来,这种话语或许只有那个年代的那个年龄的孩子才会相信。不仅父亲在读书方面有才华,在音乐方面也是很有天赋的,他会拉二胡,会吹笛子,那个时候,他在我们的心里,就是未来理想丈夫的不二人选,这就是那个时代除了毛主席的第二偶像。而与之相对的就是我的母亲了,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妇女,不识字,不读书,唯一拿手的就是烧菜做饭、针线缝补,这是当时一个农村女人的标配。不需要多有才华,需要的只是你的能力,甚至可以说,在计划生育之前,女性是生娃的工具,不过分的说是一种奴隶。在地里,能弯下腰流汗,早出晚归不喊累;在厨房,能摘的蔬菜,做出可口的饭菜,尽量给劳作的人味蕾上的满足;在孩子面前,能表现慈爱却又不失尊严,教会孩子怎样做人。春夏秋冬,永恒不变。
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可能只是当时社会中最普通的一个家庭,但它却是整个社会变革的缩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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