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贺斌你打死谁了?你是不是喝多了?这种玩笑可不能开!”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我能判断出他不是在说醉话,但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让我一下子缓不过劲儿来。
“建平,拜托你多开导开导我父母,让他们不要为我这个不孝子伤心,还有小坤、小坤,跟她说爸爸对不起她,让她还未成年就成了孤儿……”他说出每一个字都有千斤的重量,舌头似乎是精疲力竭了,越说越含混不清,最后变成一长串绝望的抽泣声。
“贺斌、贺斌,你别着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里?我、我现在就去找你。”我一边用头夹着电话保持跟谢斌的联系,一边摸索出衣服往身上套。
“我把邻居的电话发给你了,我要交代的事情都放他那里了,你说自己名字他就会把东西给你,拜托你了兄弟。”
“贺斌,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千万不能做傻事,等我。”我拿车钥匙冲下楼,“我已经到车库了,这就往你家去。”我边打电话边发动汽车。
“来不及了,兄弟,麻烦你了,来世我们还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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