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飞开心地跳起来,手握大刀,朝令狐晓一步一步走过去。
樊飞撇着嘴走到令狐晓身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令狐晓一动不动。樊飞用力踢令狐晓的屁股,令狐晓的身体就像一坨肉一样,樊飞的脚踢着软绵绵的。樊飞用脚尖挑起令狐晓的左手,手臂从脚尖滑落下去。
樊飞蹲下去用他的大刀刀尖挑起令狐晓的手臂,令狐晓的手臂柔软无力摔回地上,樊飞拿刀对准令狐晓肚子,用力扎下去,刀尖快接近令狐晓时停在半空,樊飞把刀尖蹭到令狐晓胸膛,慢慢地往上滑,滑到令狐晓的脖子边,他把刀架在令狐晓脖子上。令狐晓脸色没变,像一个沉睡的人,呼吸均匀。
“要不一刀结果了他?”樊飞呵呵呵地笑着对高奇说道。“樊师兄不要乱来!”高奇严厉地回应道。
“就说我们抓到追捕之人了,搏斗中一刀结果了他,我得头功,你和殷怀得第二功劳,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樊飞咧嘴大笑道。
“如果真是他,我马上抢在你前面动手干了他。他不像我们追捕之人!”高奇笑道。
“你这么肯定?”樊飞问道。
“追捕之人,他和我们打了这么久了,早就深仇大恨,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会跟我们相处几天?还跟我们一起打狼?”
樊飞转动眼睛,抿着嘴说道:“你说的也是,有深仇大恨之人不太可能隐忍下来,不过我心里感觉还是有疑虑!”樊飞说着将刀收了起来。”“你见过他真容吗?”樊飞说着看了令狐晓再转头问高奇。
“没见着,当时我离汪直院子比较远,光线比较暗,只看见前面人群混乱,看不清面容!”高奇回应道,“你呢,看见过?”
樊飞轻轻地摇摇头,当晚他都没在汪直的小院附近。
殷怀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嘿嘿地干笑两声,“成了?”殷怀努力地说出两个字。
“成了,像头死猪!”樊飞回答道。“把他绑起来?”
“那倒不必绑了,熬过今晚,等到天亮,我们就回去!”
“要不是擅自发射信号要株连家人和兄弟,也不必费此周章,肖虎兄弟对不住了,你要是扛得住严刑拷打,我拿性命保你,以后就是铁门之人了!”高奇说道。
“不不,到时我申请让银掌门亲自问审。我们就受点责罚,或许他还能活下来。”樊飞不服气地说道。
“别争这个,不说了,先顶过今晚再说,紧急时刻就当他是追捕之人,你先发信号!”高奇说道。
“哈哈哈,天快亮了,我们二人联手,何惧之有!”樊飞仰天大笑起来。
樊飞大笑时,“嗷呜”一声嚎叫响起,几条巨大的灰影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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