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之不校,孟子之自反,是贤人处横逆之方;子贡之无谄,原思之坐弦,是贤人守贫穷之法。
颜回不跟人计较,孟子则自我反省,这是有才德的人遭遇别人无礼冒犯的方法;子贡不谄上媚外,子思静坐弹琴,这是有才德的人安贫乐道的方法。
才德才德,才德可兼得,才德可背驰。有才无德的人是祸害,害别人也终会害自己;有德无才的人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猛剋了还感动于自己的“伟大”;无德无才的人是蠢蛋,死不足惜;而有德有才的人,比如颜回、孟子、子贡、子思等人,他们是“精神小伙”他爹——精神大爷,他们各有自己的理想抱负,各有自己的人生追求,但他们的生活却多有困厄。
有务实的实在人便问了:“才德才德,若对改善生活没什么帮助,那么要这‘才德’来干什么呢?用来自我感动?用来一厢情愿地‘感化苍生’?”不管怎样,由此可见——总是标榜“入世务实”的儒教有它务虚的一面,有它伪饰的一面。都说中国人都好面子,有多少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而这一现象世世代代地传承,原来是有迹可循的呀。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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