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幂律分布及其明显,少部分富人占据了这个世界大部分财富,于是,他们获得了财富的重新分配的权力。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利用财富,购买到为其创造新财富的生成资料,包括人力。我们发奋学习,考上好大学,毕业后进入好公司工作,看起来一起都是合情合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们不过是用自己的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被剥削者”。公司通过面试,看你够不够资格成为该公司体系之下的“合格的被剥削者”。
晚上九点半的迪拜地铁为什么呢?马克思说,资本是逐利的;如果你不能给公司创造超过你工资的价值(超额利润),公司聘用你不是吃亏了吗。当然,公司变大之后,还有另一种情况,一部分部门的人创造超额利润,另一部分后勤类部门的工资来自于这些超额利润;平均来看,每个员工为公司创造的收入,必然大于TA拿到的工资。普通上班族越努力,实际上为老板贡献的越多。从上面这个角度想,打工者挺惨的;但是,普通工薪族本身除了劳动技能,不占有任何其它生产资料。离开了公司(实际上是离开了他曾经与公司绑定的那部分生产资料),脱离了生产资料,他的技能变得毫无价值。
此该公司海报为何能出现在这里?要想让自己的技能足够的有效,他要么继续去其它合适公司打工,要么找齐生产资料,自己创业。个人技能就像一个灯泡的插头,他必须接上插座(生产资料),才能发光。区别就是,如果插座是公司的,那么发光的价值就得按照公司的规则分配;如果插座是自己的,发光的价值就由自己分配。
敢于跳出公司,去寻找自己的插座的人,只有少数冒险者敢做。最终能做出自己公司的人,更是冒险者中的幸运儿。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到,很多人留在公司上班,只是证明他是一个风险厌恶者。最终能实现自己的一番作为的人,本质上是走到了少数人那边,成为了一个新的合格的剥削者。
我在迪拜和阿布扎比旅游,最大的感受不是他的美景和华丽,而是极其深入的贫富差距。 一边是坐在世界第一高楼高层喝茶指点的富豪,另一边是顶着50度烈日,带着头盔,纱布裹着脸,在建筑工地不停工作的黑人建筑工人。
有带着墨镜从豪车走出的王子富翁,也有辛苦工作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黑白黄三色人种包围的地铁间打盹,而坐过站的卷发下班族。
迪拜的超市为何也有1块钱的商品出了迪拜的AL Rigga地铁站到酒店,要经过一段15分钟的路程,已经是晚上8点了,还是那么热,眼镜镜片瞬间出现一片白雾,让我看不清路。摘下眼镜,我一边不断用手掌作扇让自己凉快一点,一般不断快步往前走。仍然不适用这炎热的天气,想起成都此时正是初秋凉爽时节,不由得发了一句牢骚:“就算给我3倍的工资,我也不愿留在此地工作”。但环顾四周,有情侣悠闲散步;有同事露天喝茶;公路上车流不息,仿佛这个世界一切正常,我成了一个不适应的异类。
在地铁站向一个清洁员问路,顺便和他闲聊,知道他来自菲律宾,托朋友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飞到迪拜;又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现在的工作。他满脸笑容的用英文给我指方向,看得出他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
当我告诉他“I'm chinese,thank you very much !”,他迅速说了句“谢谢”,我知道他本来想说“不客气”,因为我才是受到帮助的人。但从他及其快速的反应汇总,我充分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不由地会心一笑。 笑里面有发自内心的感谢,有说不出的愧疚,还有对因久活在自己世界而积累的自以为是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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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想标题党一下,把文章名叫做《阿联酋旅行的“打脸”经历》;但别人都在标题党时,我为何要跟风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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