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琴有首歌的一段独白,“第一次开口叫人家先生…”经蔡琴浑厚低沉的嗓音传递,满是民国式的清风拂面,还有第一次成为人妻的娇羞…
先生作为对丈夫的这个称谓更像是舶来品,民国是道分水岭,古语为相公,民间烟火百姓只谓“男人”,男人,几乎从字面就可以听出,是源于身份的自然属性功能,承担粗重活,养家糊口。后来,社会主义初期,称为“爱人”。但一般也是党内同志才对配偶用这个称谓,直到改革开放后,港台剧普及了“”老公”“”老婆”这种特别烟火气的称谓,一下子,正式非正式场合都流传起这样的称谓。
这种称谓透露出亲密关系,但也容易在长期相处中,私有化对方。
比如,我们时常在日常中,听到,老公对老婆大喊大叫,比如“把我袜子拿过来!”,老婆对老公大喊大叫:邋里邋遢,家里被你弄得跟狗窝一样。
爱与数落就像扔垃圾一样随意。
随意,意味着自由度。但也意味着无意识。大部分时间,人靠着惯性生活,而不是主动思考生活,大脑会产生倦怠。
人类喜欢自由,却不喜欢倦怠。这就是问题。
先生,这个词,具有广泛性,不光是夫妻之间的专有名词。早期,人们是用于对“比自己懂得多”的人的称谓。这词自带“尊重”的光芒。
尊重,可就是很特别了,又有距离,却不乏链接。叫自己丈夫“先生”,可谓是有一点小心机。
语言是对行为具有反塑性的,既然,在社交关系中,称为先生,自然彼此维护先生的形象。一个举止粗鲁的男性可配不起“先生”的称谓,个人形象有了对标,而不是靠妻子的单方面唠叨与督促。
“”先生”给足彼此想象空间。西装革履尼粘帽,温柔以待迷人微笑…骨感现实与性感理想并存,妥妥自带广告大片场景。
叫人家先生,总不好意思,自己总一地鸡毛吧,家里整洁,语言温柔,情绪平静才是太太标配吧,你看,自我又被反塑。
一个称谓而已,真的有这么大好处?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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