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is the diamond that god lost in dust by accident.
He is my Sebastian.
你在余下的岁月里行遍了不列颠。
你去了Oxford的High Street,基督教会学院主楼的高处,Wiltshire的Brideshead Castle。
那些地方体面而金碧堂皇,繁华至极,沦于虚浮。
你没有找到他,这里不及他尊贵。
你去了Monaco的一个小院,你看见了破旧的藤椅和褶皱泛黄的床铺,廉价的调制酒倾倒在地面。
这个地方落后而瓮牖绳枢,惨淡破败,粗俗鄙陋。
你没有找到他,这里不及他遥远。
最后你循着一丝微妙的牵引从Algiers坐公共汽车去到了Tunis。在传教士驻地的医院里心尖一悸。
你从充满着叫嚷声和汗臭味的车上下来,踏上了被磨损得圆润如玉却依旧凹凸不平的石板。
他从内室的床上缓缓睁眼,脸颊泛着一丝宿醉酒醒的红晕。
你自石门走进,无视周围侧目的修道士,手指关节紧握得泛白,眼神迷茫却泛光。
他揉了揉颈窝,耷拉着开始穿鞋,手覆在足够殷红的唇上打了个哈欠,双眼微眯看着从缝隙中泄入的光彩。
你来到了小院,夏日阳光燥热难耐,远处传来经久不息的蝉鸣,园中灌木茂盛却疏于打理。你站在紧闭的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踢踏着鞋子走到了门前,拿起门栓打开了门。
他歪着头半是调笑半是疑惑地看着你。
你看着他此时的面容,想起了当初在栗子树下抱着Aloysius风华绝代的少年。
你笑了,心中释然。
你说:“Sebastian.”
是的。My Sebas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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