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下的话时,别嫌我满口疯话,毕竟,这只是我在极度无聊的情况下的天马行空。
我要写我的朋友,SX,不过是在我幻想中的SX。与现实中的她不同,我幻想中的她更冷漠,更偏执,更勇敢,更疯狂,也更迷人。
幻想中的她可以为了偷一个人而偷全世界,极度矛盾,极度单纯,极度叛逆,可以尽情释放自我,也可以将自我死死按在水下,她是迷人的魔鬼。
她念叨着不会写诗,却像诗人般浪漫得像是做梦,虚幻得仿佛不存在。
她种向日葵,她胸前挂着勋章,她说芭蕾永不过期,播种黄日光兰像是播种宝石。
她狠狠地扒下我那名为“冷静”的外衣,撕碎它,把它踩在脚下,使我与她一同沉沦在疯狂的烈火中。
她飞身出门,满身都是诗句,告诉我只要大地上还流淌一条河,只要城市还有一把热烈的火,她就不会两手空空。那时她如墨的长发随风飘舞,眼光眨闪,盎然水光一波又一波。
她在哥谭市如昼的晚上,狂热地呼喊着,像是疯魔。不,她没疯,疯的是整个世界。
在她最迷茫的寒夜中,她无助地呼喊着,可无人知晓。
她比烟花更寂寞,所以更卖力地燃烧着自己,发出璀璨又诡异的光芒。
她似乎不应是这样子的,又似乎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无所谓,反正,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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