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初见便有了默契,相视无言,心里却早已没了距离。
后来才知道,那种自然的相吸,是因为我们有过相似的童年。我们都被父母嫌弃,都不愿意跟人打交道。
童年的伤,在我们嘴角藏了一丝忧伤,只有懂的人,才能看到。
早年间,苏荷的老师说苏荷总不笑,赠名“悦”,但,一个“悦”字,如何洗得去童年的过往。
苏荷发誓,要离开那片充满伤痛的天地,她发奋学习,凭自己的本事离开了那片天空。
空间上的离开,可以让人暂时遗忘,但血液里的伤痛,却经常发出阵痛。
不愿意,不想,不要……在某一个时间段,我们习惯缩在壳里,会陷入自我麻痹为、逃避自我的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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