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篇源自于父亲的讲述,讲的是早些时候发生近乎真实的故事。经我杜撰或许有些许笔墨加工,如有雷同,也纯属巧合。写的不好你也假装着拍拍巴掌,就权当煅练身体了。一举两得,你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村里一直都以两大姓氏为主。一个是我们家族,另一个就是张氏家族。大家和睦相处,一向是民风纯正相安无事。
说起来那还是在火红的年代里,上山下乡的时代大潮,使不少的知识青年来到了我们这里。这其中就包括一位刘姓青年还有他的爱人,也响应时代的召唤,双双相携至此。
他们知识青年也象本地人一样参与群众劳动,并且还要更多的干些额外工作。不过火般的激情完全让人们忘记了还有着苦累,他们每天都会生活在热情洋溢之中。
社里平常吃的都是食堂,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给些自己独属的发挥空间。
东北农村到了过年有个习俗,那就是蒸粘豆包。(那时拿这当主食)
在我儿时记忆里还依然保留着那个场面:大家围坐一团,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帮忙的。女管包,男管蒸,孩子负责拣。屋里屋外混作一片欢声笑语,直令人忘记了室外的寒风冷雪。
那一年的腊月刘青年也学着蒸了豆包,村东的张山大爷等几个人也都过来帮忙。
人多好干活,片刻之间列笼上屉这就蒸上了。等到了时间众人揭锅一看,哎,好好的粘豆包咋就成了散状了呢?(散状也是我们哪儿的一种地方食品,不过粘米放的少,加枣,出来切块,满是蜂窝孔。)
不光是豆包不粘,而且还缺了很多。眼睁睁是满屉下锅,出来却隔一个少了一个,可真是邪了门了。
炕里盘坐的李婶这时开口说话了:不会是犯老黄了吧,麻溜的贡上几个念叨念叨吧。
刘青年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更何况他还根本不信这些。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出去了:他奶奶的,真要看见它,我就弄死它。
也真是无巧不成书,他这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嗞溜就从东墙根跑过来一小黄鼠狼,直接就钻窗下柴禾垛里去了!
他这里正在气头上呢,顺手一把就掀翻了柴禾垛。只见里面整齐的露出一大三小刚好四只黄鼠狼来,而且身旁赫然还摆了一堆粘豆包。
刚好这时张大爷从屋里走出来:小刘,给你这铲子,把它们赶跑就得了。可别伤它啊。
刘青年接过了铁铲,搂头就打。一下就打死了一只小黄鼠狼。那只大的一见不好,嗞溜一下上墙就跑了。
还没等别人说话,刘青年又接连的两下,将剩下两只小黄鼠狼全都拍死。事情也就这样的过去了,不过事情也就这样的开始了。后来过了不长时间刘青年就害上了肺痨,直到最后返城没了音讯。
事情到了这里,分岔还分到了张大爷身上。过了几日张大爷家张罗着也要蒸粘豆包,大家就七手八脚的忙活着。等到开锅一看,他家的倒是一个没少,不过黄澄澄的粘米面,全都变成了黑乎乎的高梁面!
张大爷心里就吃了一惊。再一细想:对了。那天自己是递给小刘铲子了,这是报复自己来了。
张大爷年轻时那也算是个豪性人:什么呀,你个漏网之鱼,我再找到你灭了你就得了。他这里就吵吵八火的四外寻摸上了。
他这边正找着呢,屋里面他家张大娘就闹上了!手舞足蹈又蹬又唱的,仰躺在炕上就开始折腾。
李婶今天刚好也在这里:哎呀,这是黄仙附体了!她身子虚,骨缝不严。快找找看!然后上柱香念叨念叨吧?
大家于是也出来就分头寻找。此时天色己晚,初梢的月亮刚好影射入墙。田大爷眼尖,一仰首就看见房脊上有个小黑影不停在动。再仔细的一瞧,一只黄鼠狼正仰面朝天的躺在房顶之上。
但见黄鼠狼两只前瓜合抱向着月亮遥拜,两只后腿同时有节奏的蹬踏着。它只要蹬扯一下,屋里的张大娘就闹腾一下。
张大爷这下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老人都说:黄郎子拜月,必成气候。于是他赶紧的抄起一块石子就直抛过去,石子正打在瓦片之上叮的一声。
那只黄鼠狼受了一惊,一翻身起来就跑。这边屋里的张大娘也顿时就静了下来。
不过后来张大娘就经常会间隔着闹上几回,张大爷不得己也只好在老人们的劝说之下立了一个供奉牌位。从此以后才算渐渐的消停下来。
关于此类的传说自古就有,不过散人的传说却绝不会类同于古人。这是为什么呢?笨!因为我就是我呗。呵呵,别生气哈,我没说你。话又说回来了,不说你我能说谁?你猜。猜不出来?那就是说你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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