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巴洛克式的四层小筑,啊,按照不列颠来讲,是一家三层高的书店。
微微仰视,注意到第二楼标注着「Nature」,往上顶楼则是「Adventure」。往下,应该是「Science」吧——然而不是,第一楼与底楼分两行写着「Same as local」。
可能是先在谷歌街景上查看了这方目的地,也可能是我借住在此处的阁楼,而要动身前往别处。总之出门前掏了掏口袋,一把大大小小的硬币,几枚新版的一英镑仍然维系着工业革命的荣耀,闪动着让人可以安心去搭巴士的光泽。
好吧,我坐上了飞机。
最后排的几个位置,三五个不相识的路人装模作样地讨论着学术问题。
整个机舱内似乎都很热闹……
飞机这就要降落,原来是巴黎。
倾斜的舷窗外一派不合印象的田园风光——机场竟然还临海,甚至跑道有部分是淹没在靛蓝的海水之中的。
眼看就要冲出跑道,机身又被重新扬起,谁料竟像飞蛾撞进蛛网,机翼如风筝一般缠到了电线上去。
细想这飞机乃是金属制造,定不至被这根细绳困住,哦,电线也是金属,但到底柔韧性来得更好,竟没有被扯断。
回过神来已经落地,带队老师气冲冲地训斥着前排几个在飞机上过于不正经的家伙。
啊啊,原来有带队老师啊。
于是走进了——竟然是高中的校园。
梅花樱花桃花齐放,绚烂到地面都映出淡淡的粉色。
来到教室,老师正在黑板上书写着公式,讲授着精神控制论。突然有人急报他的战友阵亡了,老师瞬间失了神志,不顾听众地推演起了什么东西来。
……
白昼终于要开始变短。
风云倒已先准备好了冲锋的号角,准备祭上一阵疾雨的狂轰滥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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