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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ema 🐣出生恩典争战记(一)

Rhema 🐣出生恩典争战记(一)

作者: 闲人月eterni7y | 来源:发表于2017-11-04 23:56 被阅读0次

    备孕

    ​2017年8月,我和老公在以色列度蜜月,认识了以色列导游Yaron一家。Yaron有五个孩子,最大的9岁,最小的2岁,大的极有修养,小的可爱迷人。与他们相处特别开心,犹太人的教育方式也极大地影响了我和老公,让我们——特别是我(因为老公一直都想快些要孩子,我还时常犹豫),有了备孕的念头。临别之前,老公对Yaron说,我们回去生个孩子,和你们结为亲家吧。

    喜爱中国人的Nate Yaron一家 Yaron和他漂亮的三朵金花

    ​虽有想法,但回国后我们却没有认真准备。一是因为我刚换了工作,全心投入新的翻译服侍,二是因为蜜月期过后,我和丈夫的关系开始出现问题,我暗自觉得他若不能解决怒气的问题,我若不解决忧郁的问题,我们还不能要孩子,免得孩子受伤害,金山崔牧师也让我们在生孩子前先去禁食祷告解决问题。但是十月初我就发现怀孕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样”,接下来几天我谁也没说,独自生闷气。10月16号早晨,我再次用试纸检测,显示怀孕2-3周,我不得不告诉丈夫,他倒是满心欢喜。告诉牧师师母后,牧师说不要担心,神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并且劝我调整心态,欢迎孩子的到来,免得孩子受伤害。于是在数次祷告和神交通后,我调整了心态,预备孩子的到来。

    孕期

    ​怀孕之后,产检是孕期的一大任务。确认怀孕后(可网购试纸检测,不放心地话去医院验个血查HCG值),先要去街道领类似准生证这样的文件,然后拿着证明去对口的社区医院建小卡。12周内建小卡然后去自己想要生产的医院建大卡。我很早就发现怀孕了,6周就建好了小卡,在卞陈的建议下,选择了一妇婴东院。感谢神,科技日渐发达,一妇婴走在互联网医疗科技前,除了初诊外,都可以依靠支付宝挂号、付费、缴停车费,非常便利,省了挂号排队之苦。另外,听从卞陈建议,本想为了产后住特需病房挂特需号或选全程同一个医生服务,但是等我建大卡的时候,特需和全程都没有号了。我和丈夫当时也感谢神,看来神是让我们省钱了。

    孕妇似乎有很多忌口的东西。我下了宝宝树等一些APP,APP上会有很详细的备孕、孕期乃至生产指导。刚开始我还每次都去查一下什么不能吃,后来渐渐也不讲究了。除了海鲜(太寒凉)、螺丝(担心有寄生虫)等,我基本都吃,喜欢多吃,不喜欢少吃。照我妈的说法,孩子需要的东西身体会发出信号的。我想只要干净卫生,什么都可以吃,只是不贪吃就好。

    我的孕期反应大概从两个月时开始变得严重,什么都不想吃,甚至最爱的辣椒,一闻就恶心想吐,每天早晨起来犯恶心,有时连胆汁都吐出来,这时非常想念老妈做的牛肉面。2月份回到老家,呕吐反应减弱,变得愈发能吃,牛肉面、烧烤也吃了个够。另孕期外一个反应是耻骨痛,就是阴部的骨头像裂开一般的感觉,躺下时两腿不能分开,走路也会疼痛,从三个月开始,随着孕期增长愈发严重,直至孕后期,夜晚翻身困难,起夜时不能移开脚步,要拄着拐杖才能勉强移动。这一症状在老一辈身上并不常见,教会生产过的姊妹也没有经历过。我询问了不同医生,有人说是胎儿渐长造成盆底扩张的正常反应、少活动就好,有人说缺钙、要补钙。网上有说耻骨分离会影响顺产,还有说产后也会有后遗症,让我有些担忧。但是担忧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为此祷告了一阵子,后来渐渐学会live with it。感谢主,生完Rhema第二天就好了许多,一周之后就完全不痛了。

    另外为了顺产,孕期要保持足够的运动。怀孕5-8月是身子最舒服的时候,因为耻骨痛,出行我尽量选择骑共享单车。3月一次去教会骑行了8公里,耗时43分钟;5月初澳洲朋友Matthew来沪,我们一起去了迪士尼,暴走一万两千步。之后带父母去了辰山植物园,暴走一万五千步。临产最后一个月特别是最后一周,身体沉重,天气炎热,实在不想出去走路。但是在老妈的劝诱下,我每天还是坚持至少5000步,天气炎热就在家里房间里走步。

    除此之外,孕期最重要的就是祷告亲近主!祷告亲近主!祷告亲近主!(最重要的事说三遍,三十遍也不够)这个我在五月特会后的见证中已经分享了:去年10月的灵修会过后,神通过家庭生活试炼我、训练我。正如当时韩国姊妹预言的一样,我经历了一段异常痛苦黑暗的时期。为了腹中的孩子,我迫切地想解决这个问题。在尝试了与丈夫沟通、阅读辅导书籍等我能想过的方法而不见效之后,我最终下定决心,只有神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这样,迫于婚姻关系的压力,我不得不拿起祷告的武器。大概2月份开始,我开始每天坚持为家庭、为丈夫、为Rhema代祷。为了抵挡所有负面的思想,我常常听12月金恩主牧师特会的预言,并且按照预言中神期待我祷告的方法和内容祷告。也为了让腹中的孩子不被我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我下定决心要坚持参加聚会、尽力服侍。靠着神的恩典,我渐渐不再受丈夫影响,并且常常被喜乐充满。即使丈夫不能体谅我,我也尽力服侍他,思想他优秀之处。这样我们的关系也有缓和。每天祷告,我想这也是Rhema生下来后有平安的原因。

    在为孩子祷告时,我读了一些国外的孕期灵修书籍,其中Praying Through Your Pregnancy这本书最有帮助,它按照42个孕周,每周分享作者的经历经验、孩子的发育状况和相应祷告文,并且在文末提供一些问题帮助我思考记录。可以说,这本书是我孕期良好的祷告灵修助手。在孕晚期,我读了一本关于无痛生产的见证Supernatural Childbirth,书中讲了作者数次没有痛苦而生产的经历和相应圣经原理,因此我也开始为无痛生产祷告。

    生产

    1

    我的预产期在6月23日,原本按照末次月经推算的预产期是6月16日,但是我和丈夫觉得她/他应该会在6月23日之后到来,因为6月17日到19日在松江有我不想错过的妈妈学校的学习——这是给孩子的出生礼物,6月20日是最后一次门徒学校的课程——如果这次课没有错过的话,那就是全勤了;6月21日是例常的周三祷告会,6月22日是马可楼房祷告特工队的聚会——我希望能在生产前再有一次释放和恩典充满的祷告;6月23日有小组聚会——我的丈夫必须要带领。所以,如果主愿意的话,祂一定会满足我们的心愿,因为这是符合祂心意的事。

    ​果然直到23日,肚子仍然没有太大动静,只是觉得Rhema这两天急速长大,我反复复习所了解的生产前的征兆——见红、破水、阵痛,可是一样都没有。23日晚上的牧场聚会,来了新家人潘文,我很想多服侍一些,只是身体沉重地快迈不开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丈夫问:“还没动静吗?”我遗憾地回答:“还没有。”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起床上厕所,内裤上出现一些红褐色的痕迹,开始有些例假前的症状——腰和小腹不舒服,身体疲劳等。我一阵兴奋,垫上护垫,丈夫惺忪着睡眼,听到这个消息,一咕噜爬起来,兴奋地手舞足蹈:“噢耶,要和Rhema见面咯!”可是到了中午,见红的迹象就又没了。因身体沉重,我下午就在家里各个房间走步,听孕期课程。下午四点多,本来还想参加教会的代祷,可是身体实在不太舒服,于是听从丈夫的建议,在家里一起祷告了。晚上吃完饭,为了调节情绪,缓解我身体的不适,我们找了部电影《博物馆奇妙夜2》来看,电影进行到一半,我感觉宫缩开始加剧,我边看电影边数宫缩。过了一会,例假的感觉更厉害,坐在靠背椅上已经有些吃力了,而且眼皮有些沉重。10点40分左右开始,软件上的宫缩记录每三分钟左右一次,软件提示宫缩密集,已进入临产活跃期,需尽快入院待产。然而,电影剧情实在太有意思,于是我坚持着看完了。看完电影已经十一点多。差不多十二点的样子,痛经的感觉愈发严重,“优等生”群(从前的煜明牧场群,现在的普蓉牧场群)里的伙伴们问我情况,我说如果第二天礼拜看不到我那我就是进去了。我把情况告诉丈夫,看样子我是撑不到明天礼拜了,我让他尽快睡一会,自己也想抓紧时间尽量睡一会。

    ​一点,两点,三点了,痛感渐长,就像痛经一般,根本睡不着。听到身边丈夫均匀的呼吸声,甚是羡慕。我想撑到早上吃好早饭再动身,但是到了四点,实在撑不住了,于是叫醒了老公和妈妈。老公发了消息叫了我婆婆。此时我已经痛得行动困难了。老妈看到我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已经完全慌了手脚。她手忙脚乱地给我做了酒酿圆子,我勉强吃了下去。但是老妈说一定要吃饱,让我吃包子,我咬了一口包子,顿时就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酒酿圆子全吐了出来……这时我婆婆来了,我们拖上行李箱(待产包)和其他住院必需品,上了车。这时是早上五点半左右。

    ​2

    去医院一路畅通。路上我放起赞美诗祷告赞美神,看来今天没办法去教会参加礼拜了,那么就让今天成为与神同行的一天吧,我是这么祷告的。我感受到圣灵此时与我同在,心里轻松,说不出地喜乐和期待——40周之多的预备,终于要和亲爱的Rhema见面了,神所预备的这个将成为祝福的小生命到底是什么样呢。此时,坐在后排的两位妈妈倒是一言不发,甚是紧张。

    ​六点多,老公把车停在一妇婴急诊门口。时间很早,急诊也没什么人。我们先到护士台预检,自测血压,挂号后进了诊室。一妇婴的急诊只有两个诊室,一个产科,一个妇科。我等了一个号就进了产科诊室。医生让我上床内检,我婆婆扶着我,我艰难地脱了裤子躺下,面无表情的值班医生把手伸进阴道,那个又酸又痛的感觉难以形容(不过之后与第二产程开始后的阵痛相比,这点痛感是小巫见大巫的),然后医生告诉我宫口一点都没开,当时有些失望。接着被带到隔壁做胎心监护。

    ​做胎心监护的时候,我看了当日的QT,正好是民数记19:11-22,关于人死后不洁净的条例,有些复杂,我就念了一遍。我想今天唯一能自始至终陪伴我的就只有主圣灵了……老公和婆婆还比较淡定,而我妈妈早上没有吃饭加之极度紧张出现头晕的症状,倒有些让我担心。老公开始研究胎监仪。每宫缩一次,仪器上的数值就先升高再降低,打出的图纸显示出波动。这次的胎心监护做得时间极长,将近两个小时,胎监室陆续又来了两个大肚孕妇和家属,中途值班医生来看过两次什么话没说就走了。最后到将近八点,医生换了班,外面人多了起来,在我婆婆几次去找医生之后,才给我结束了监护。胎心监护不好,胎儿缺氧,立马要办住院马上催产。肚子疼痛着,我老公去缴费、办住院,然后我就恍恍惚惚坐上了轮椅,被推到住院部六病区。在六病区护士台,我们一边等住院床位一边填一大堆表格。填表格的时候,坐我们旁边的一对大肚夫妻竟然还吵了起来,孕妇错怪老公填表填错,把老公逼急罢工了。我们安慰了他们两句,我在心里求主怜悯这对夫妻,正是一同面对挑战的时候,正是需要同心合一的时候。填完表,一位和善的医生让我跟她进到后面一间房间,再次内检,她说我的情况不一定能顺产,但是宫颈条件还不错,先打催产素引产,如果效果不好的话再做OCT塞东西,实在不行再剖,当然如果我想直接剖也是可以的……她尽量跟我解释清楚,说了很多,我听得也云里雾里,但是当时真是极有信心地下定决心要顺产,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是为此祷告了许久吗,这不是神给我的应许吗。后面又签了几张知情同意书等等,措辞看上去都十分吓人,什么什么后果自负等等。然后过了没多久,就有穿绿衣服的男性工作人员过来给我拿了病号服,让我脱光衣服换上病号服,然后催促着让我动作快点坐上轮椅下楼,说晚了待产室就没位置了。

    住院病房的护士台 护士台

    ​我以为去楼下还要做什么检查之类,谁知他把我推到二楼,就告诉陪同我的三位说,他们只能送到这里了,待产室里面家属不得入内。于是我匆忙地拎了产褥垫、水杯就被送了进去【这时候最好带上一个大包,里面准备:手机(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途径)、充电宝、包大人纸尿裤两大包(必须带医院要求的这个牌子,其他牌子不接受)、产褥垫、胎监带、补充体力且方便吞咽的食物(我没带,后来老公买了面包送进来,可是痛的根本吃不进去,中午医院会送烂糊面和馒头)、水杯和吸管(因为之后你是一直躺着,浑身又痛又插各种仪器,基本不能动),我当时听了推我进来的人的话,只带了个小塑料包装袋,后来十分后悔……】。于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好在还有从不离开我的耶稣。这时是大概上午十点多。

    3

    待产室里面是很多病房,我被推进其中一间,里面有六个床位,床位间用绿色的帘子隔开,比普通病房宽敞很多,我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倒是比较安静,只听得胎监仪器的轰轰声,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鬼哭狼嚎般地恐怖。我被安排在13号病床,拖了裤子,垫上产褥垫,躺了上去,接着手臂被埋进了针头,挂上催产素,绑上胎监仪检测胎心,鼻子上插上氧气防止胎儿缺氧,手指夹上夹子监测血压。病房里来来去去的有检查宫口情况的医生、检查胎监血压状况的护士和护理大小便递送物品等杂事的护工。

    待产室 头顶是胎监仪和催产素吊瓶 手上埋进针头 疼痛间隙不忘自拍🤳

    我进来没多久,右手边又一个姑娘被推了进来,她看上去很友善,而且心情挺好的,我们还说笑了几句。随着催产素输进体内,疼痛愈发加剧,每隔一两分钟来一阵,阵痛来的时候,我感觉呼吸都很困难,心里真得除了“主啊,救我”“让我殉道吧”没有别的想法。每隔一段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就有医生(男医生女医生都有)来内检宫口开合情况。在这期间,我通过手机和外界保持联络,我聪明的老公还视频联系我,安慰我。

    吊了催产素一个小时不到,我就感到下面紧了一下,然后一阵暖暖的液体流出来,我赶忙叫医生说我破水了。一位女医生来看了我的羊水,接着叫了好几个医生过来。几个医生围着我,其中一个男医生给我做了内检,我问医生情况怎么样,他回了一句:“找谈话。”“什么意思?”“找家属谈话。你羊水浑浊,腹中孩子有可能肺部感染,你考虑看要不要剖。”“还可以顺吗?”“胎儿位置比较低,如果一定要顺的话也可以试试看。如果要剖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准备。”“那我还是尝试顺吧。”我想也没想就做了坚持顺产的决定。之后,医生就递给我一份文件让我签字,我抖抖索索画了几笔,接着趁着阵痛间隙微信通知了老公我的决定,估计医生已经去找家属谈话签字了。出来以后听老公说我妈吓得不轻,因为通常医生总会把最严重的后果告诉家属,然后让家属做决定后签字,并且总有那么一句“后果自负”。不过因为我有上帝,并且我想有一直以来为此祷告积累获得的信心,所以在是否顺产的问题上我没有丝毫动摇。

    接下来就是度时如年的开宫口的过程。病房里已经有了此起彼伏的嚎叫声。

    阵痛来临的时候,就感觉全身的肌肉拉扯着,浑身不停出虚汗——我妈提前跟我打过预防针,说生孩子就像肠子被压着从腹腔拉出来的感觉,我暗想现在已经很痛了,但还不至于像肠子出来的感觉,不知道到那个地步还要多久。我戴着耳机听着赞美,照着孕晚期看的Supernatural Childbirth一书中的祷告文在心中恳求祷告,每当阵痛来临,我痛得也只能长声呻吟“主啊,主啊”。和老公视频的时候,宫缩来了我就没办法说话只有呻吟,我老公脸色有点难看,他让我不要叫,说被我妈听到了她都哭了,说我妈把我当偶像云云。我真想怼他,可是痛的没办法,也就罢了……生孩子的不是男人……

    这时,进来时跟我说笑的那个姑娘,甚至开始有惊人之举,她又拍床板又砸床围,一次又一次地叫医生,说怎么没有人告诉过她生孩子这么痛,她要回家、不生了,医生一次次说11床你理智一点,后来干脆就不搭理她了。我很想安慰她说可以祷告,可是自己也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了……上身插着各种管子、连着仪器,被单胡乱地挡着上身,下身赤裸着蜷曲着,躺在污物之中,完全没有形象可言。我脑中蹦出一句经文:“人看我们如将宰的羊……”于是在心里更拼命地呼求主,又想到:“神加给我的一定不会过于我能承受的。”我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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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这样熬到了1点,终于开到2指,医生问我要不要打无痛。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签字并通知家属后,又等待了漫长的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来了,爬上移动病床,护工大叔把我推到走廊尽头一个房间,我艰难地爬上操作台,排队等打无痛针。无痛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本以为是扎一针就好了,没想到是在脊椎上埋上针头,连着镇痛泵。埋针头的时候要和阵痛引起的身体抖动作斗争,因为不能动。针头插进去后,有一种酥麻抽筋的痛感,渐渐地感觉左腿肌肉痛得厉害,不过这样的疼痛缓解了腹部的宫缩痛,使得宫缩痛可以忍耐得住了。在麻醉室观察了十几分钟后,我被推回了待产室。这次推我的是位和善的护工阿姨,路上我还和阿姨说笑了几句,阿姨像照顾小朋友似的说:“真乖。”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

    打无痛是这样的,不要问我是怎么拍的(ノ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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