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拿过霖霖递给我的第二根事后烟时发现她的左手大拇指有个簸箕,我说真巧我左手也有个簸箕。霖霖抢过我的双手,枕在她的胸上,她看了一会就笑场了,她说你知不知断掌的人打人很疼?
啪,她打了我一记屁股,立马屁股上映出了五指红印。我一个鲤鱼打挺把她压在身下,“你知不知道肚脐眼长痣的人特能来事?”
接下来我小心的猫着腰,从头到尾的检查了睡过去的霖霖全身。在对比完了她肚脐眼上的痣后一瞬间我以为约了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并且把她艹了。不过好在我有够冷静,即便是亲妹妹也不可能连痣的位置都长一样。
我点了一根烟后开始细数我和霖霖在身体上的相似,一样的只有左手手拇指有簸箕,一样的断掌,一样的细密掌纹,一样的痣的位置,一样的头骨……
啪,是打火机的声音,霖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我努力装作一副轻松调侃的样子对她说了我们身体上的巧合,霖霖笑了笑,“管他呢,那我们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生殖器最为契合的人?”
就连混不吝的性格也是一样。
第二天下楼退卡需要霖霖签名时我特意的看了一眼,果然字迹也是一样。在等出租车各自分手时我表示其实我们俩可以更进一步发展,霖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从正常的一夜情到恋人关系吗?我不信那一套。”
“拜拜”,霖霖背对着我挥了挥手,消失在了沪上的春雨里。
我愣在原地,这句拒绝人的话通常是我的台词。
第二天不死心的我又约了霖霖出来,我在电话里恶狠狠的说你要不出来,我就切了胯下铁棒。
依然在那家宾馆的316号房巫山云雨后,巨大的失落感涌上我的心头,我对霖霖说,我希望我一辈子的高潮都是因为你。这可能是我说过最肉麻的情话了,通常我都会说,我明天在如家开好房等你。
“明天我在如家开好房等你。”霖霖眨巴眨巴着眼睛说。
这种感觉让我无所适从的同时又给我带来了难以言语的快感,被一个女版的我牵着鼻子走,在高潮后的某一瞬,我觉得我日了我自己。其实我大可以说我在打捞纳喀索斯之影,不过我希望大家能更直白的理解我的感受,而不是又在说我写小黄文,其实我挺深沉。
快乐易逝,很快第二天又到了。我心中的失落感愈甚,我向霖霖哀求着,希望她能和我约约会吃吃饭,而不是整晚躲在房间里打炮。
“古德拜”,霖霖再一次消失在春雨里。
既然霖霖只贪图肉体上的欢愉,那么我决定玩点新颖的。我买了皮鞭和蜡烛,带着一丝报复心的我想要在霖霖身上留下点什么。
当我打开316的房门时霖霖已经穿好了皮衣手握皮鞭开始点蜡烛了,我急忙将带的蜡烛藏起来,我可不想被滴两遍。
那晚霖霖抹了红唇,云雨过后她的唇膏已经褪了色,我在她迷离的眼神注视下昏昏睡去。等我在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霖霖在雪花屏的电视前跳起了舞,她丰满的身体随着窗外灯塔规律的灯光发出圣洁的白色。
“尿给我。”我躺在霖霖的胯下。
于是圣水涌现向我的咽喉,原本被香烟折磨成锈铁的嗓子一下变得如新生婴儿般纯净。
那一刻现实不再有引力,我仿佛正浮起往九重天飞去。
第二天,霖霖不见了,她没有留下纸条短信或是留言,她就这么走了。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在我害了相思病的第二年,我妈妈告诉我在我奶奶住的乡下有一个和尚十分厉害,他帮人打卦看八字一看一个准。
待我问清楚具体的地点后我就向公司请了假驱车来到了乡下和尚算命的地方。只见和尚的摊前排满了人,和尚一个个对着他们说了些什么后皆往桌上留下十元纸币,然后笑着离去。
我紧紧的捏着十元纸币,我对霖霖的思念让我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终于排到了我,我恭恭敬敬的将钱递了过去,和尚却摆了摆手。
“我不收出家人的钱”和尚说。
我纳闷,谁是出家人?
和尚说,你的八字地支带二戊,天生出家人的命,就算你再后知后觉贪恋凡尘,也会有老天派人来收你的凡心。
听完我就给气乐了,我说那怎么还没人来收我呢?
和尚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福,你现在没有省悟那是因为把你一魂一魄摄去的人还没有把魂魄还给你。”
“那是什么人把我魂魄偷去了呢?”我对于和尚的胡言乱语有些生气,我只想问霖霖的去向,而不是听他在这里拉我入教。
和尚叹了叹气,“摄你魂魄的人就是施主你自己。”
我有点害怕,火速驾车离开了乡下。我不是怕有人摄走我的魂魄,而是我怕要是真的是我自己化成了霖霖,那么我该如何遇到我自己呢?
这个问题我至今无法解决,并且至今我都在害怕我将我的一魂一魄还给我,红尘太美我还不想走。
以上都是我的真人真事,事情过后我还学习了一段时间易,并且问了我朋友是否记得霖霖这号人,他们都说那段时间里我的行为十分神秘,但没有听说过有关霖霖的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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