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侃大山,喝了6瓶“大凯龙”和几瓶“418”。周四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侃大山,喝了6瓶“大百威”和几瓶“青岛纯生”。周五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侃大山,没喝酒,想喝,但是实在是喝不动了,想着缓缓再喝吧,所以“积极主动”地开车,避免了连喝三场。然而,回家之后,一个人又开了一瓶“红酒”,没有菜,750ml的量,不知不觉地“干喝”了700ml左右。杯中酒,浪费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我的习惯是,从来不留杯中酒……
曾经自称为“三好学生”,好书、好酒、好咖啡。好酒,曾以为是爱好,现在想来,应该是“毛病”。是的,我意识到,我已经对“酒精”成瘾了……当我“依赖”于“酒精”的时候,“喝酒”就 由“爱好”变为了“毛病”……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就想喝点,一个人,一盘花生米,一部电影,敬天地,敬鬼神,敬父母,敬前女友,敬未来女友,敬朋友,敬电影中的人物,比如“教父”、“周星驰”、“魔戒”、“成龙”、“Neo”等,敬我养的鱼,敬一本书,敬能想到的“大千世界”……自己和自己唠嗑儿,“小杜,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敬你一杯;”“小杜,这段时间,你做错了什么,你要反思自己,自罚一杯吧……”这一圈“仪式”下来,6瓶啤酒打底……喝完就去睡觉,第二天起来,仿佛昨晚啥也没有发生过,该干啥干啥。
然而,真的是“该干啥干啥”吗?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不是的时候,就是喝多了。喝多了,会影响第二天的“精神状态”,难以做到一贯的“精神抖擞”。这只是喝多了,喝醉的时候,就更可怕了。可怕的事情,发生在2017年,那一夜,我喝醉了……
在故乡,小学发小张罗聚一聚,3个男人吃饭喝酒侃大山,喝了N瓶。是的,不记得喝了多少了,喝醉了,断片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脸上有少量血迹……后来听父母叙说得知,“事故”是这样的:
我喝多了打电话,告诉父母:今晚不回家了,你们先休息。放心,没事儿。半夜母亲做梦,梦见我找不到家了,吓醒了。叫醒已经熟睡的老爸,开车去找我。打开家门的一刻,正好两个“发小”也在门口等,问我的父母,我回没回家?没回……
于是乎,父母开车,提心吊胆的沿着主要交通路线找我,在路边某施工地找到了已经躺在“沙子”上的我,眼镜已经破碎,满脸是血……
后来得知:我打车,因为醉酒无法告知家庭住址,被某司机“无情”地仍在了路边,倒地不省人事……
《易经》的第一句话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灾殃。感谢祖上积德,我当时只是脸上因摔倒在地少些擦伤出血,上天救了我,父母找到了我,未发生更严重的后果。感恩!感恩!感恩……
这只是我“醉酒”最严重的“事故”,之前因“醉酒”也发生过一些“事故”,因羞愧难当,就不一一列举了。有一点也是有必要“忏悔”一下的,即使已经忏悔过很多次,借此机会,再“忏悔”一下:前前女友最讨厌我的,就是——喝酒。对不起,我错了……
美国有一个“AA”组织——嗜酒者互诫协会(Alcoholics Anonymous),也叫匿名戒酒会、戒酒无名会(台湾)、匿名戒酒互助社、酗酒者互诫协会,是一个成立于1935年,总部位于纽约的国际性社会互助团体,由比尔·威尔森和鲍勃·史密斯在美国俄亥俄州的阿克伦市发起。这个团体旨在通过彼此交流经历、互相支持、互相鼓励,努力解决共同的问题并帮助他人戒除酒瘾,恢复健康。有资料表明,近年来嗜酒者互诫协会在亚洲、欧洲和拉丁美洲有较大发展。譬如,在印度的孟买,AA小组已超过100。2000年大约150个国家有互诫协会的活动,分会超过99000个,会员总数在全世界已经超过一百万人。向这个团体的组织者和参与者致敬,而这个组织的迅速发展,已经足以表面,“嗜酒”已经成为全球性的普遍问题……
而我,也深受其害。当我意识到我已经“依赖”于“酒精”的时候,“喝酒”就 由“爱好”变为了“毛病”。我知错,我认错,我改错。之前,当我意识到我已经“依赖”于“咖啡因”的时候,“咖啡” 就 由“爱好”变为了“毛病”。所以。我强迫自己,戒了“咖啡因”。并不是不喝咖啡,而是通过努力,戒除了对“咖啡因”的依赖性。如今,我也时不时地喝咖啡,但并无之前每天都想喝,再到每天都要喝的“成瘾性”。“喝酒”方面,我还是会去喝酒,但我会戒除“成瘾性”,并时刻保持着“警惕心”……
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任何事情都是变化发展的过程。发展是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当量变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产生质变。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共勉……
笔耕不辍 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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