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阿富汗,贫穷的村庄沙德巴格。10岁的男孩阿卜杜拉和3岁的妹妹帕丽经历了一场可能永生难以挽回的骨肉分离。他们的妈妈在生帕丽的时候死于大出血,父亲萨布尔是个卖苦力的老实人,勉强支撑着艰难度日。他无力拉扯两个年幼的孩子,又给孩子们娶了个继母帕尔瓦娜。帕尔瓦娜的哥哥纳比在喀布尔一户富裕人家里做厨子兼司机,女主人妮拉一直无法生育。纳比舅舅居间牵线,帕丽被卖给了妮拉,开始了新生活。
一连串的变故之后,便是一场接一场的战争。苏联人来了,战争爆发了;苏联人走了,军阀们来了;军阀们走了,塔利班来了;塔利班走了,美国人来了。国破家亡,故事的主人公被迫流散......
- 终其一生,我们只为寻找最初失去的那个人。
- 一定要有所得,有所失,才谈得上勇气。
- 世界上没有一件玩具,能填补父亲不在时的空白。 每平方英里都有一千个悲剧。
- 如果雪崩把你埋住,你倒在好多好多雪的下面,就会分不清,上在哪边,下在哪边。你想把自己挖出去,却选了错误的方向,于是把你自己挖进了死亡。
- 他们以为自己活着,全凭他们想要的东西,可实际上呢,支配他们的是他们害怕的东西,是他们不想要的东西。
- 后来我懂了,这个世界看不见你的内在,它一点也不关心你的希望、梦想,以及忧伤。他们都被皮肤和骨骼遮蔽着。这是如此简单,如此荒谬,又如此残忍。我的病人们知道这些。他们看到了,关于他们是怎样的人,将要,或者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骨架的对称程度,两眼之间的距离,下巴的长短,鼻尖投射角的大小,以及是否拥有一个理想鼻额骨。
- 我们在峰峦之巅呐喊,而群山回唱。
- 踉跄前行中,你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丢失的那一部分自己。
- 美貌是个巨大而不当的礼物,来得既任意又愚蠢。
- 这些残忍的时刻,就这样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到来。
- 有时候,这种感觉(某种东西或某个人的缺失)朦朦胧胧,像一个信号,穿越了晦暗的小径和浩瀚的荒野,化作收音机里一声细弱的呼叫,遥远而飘忽不定。还有些时候,这种缺失的感觉却那样清晰,那样亲密,仿佛触手可及,让她的心猛然沉落下去。
- 悔恨有什么好处?它什么也不能挽回。我们失去的东西再也无法弥补。
- 我现在懂了,有些人感到不幸福,是因为别人爱的方式:秘密地,热烈的,无助的去爱。
- 我够不着的时候更好玩。我猜每件东西都是如此。
- 让梦落在掌心,仿佛那是一片轻旋慢舞的花瓣,从树上飘落。
- 令人叹为观止的愚蠢,无凭无据的信念,全然不顾那庞大的几率,竟然相信一个并不归你掌控的世界,相信它绝不会夺走一件你无力承受其失去的东西,相信这个世界绝不会毁灭你。
- 凝望星空,看流云飘过月亮。他回想起自己漫长的一生,感谢所受的恩惠和喜乐。他懂得,再有更多的索要,更多的欲求,便未免过于厚颜。他幸福地叹了口气,再听山风瑟瑟,夜鸟啁啾。
- 我对自己说,我在寻找着某种东西。可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告诉我,我在流浪,在等待着临于我身的大事件,它将改变一切,他在让我用过往的全部人生,为它的到来做铺垫。
- 他闻着荒漠里的土腥味,看着头顶的星空,如同密布着冰晶,闪闪烁烁。一弯纤瘦的新月,捧着自己暗淡却圆满的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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