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估计不会有再版,而作者目前也不知所踪,至少在百度上是如此。百度的置顶他的消息,是16年前的信息。
在写这篇文章时,自己也有近一个月未访问谷歌,原因可能是盛会前后的禁言效应。信息出逃通道始终存在,但却似乎已没有那么急切的必要。原因有二,一来谷歌及外媒的信息,也无外乎那些,二来是手头目前已有的书籍资料,已足够经年累月的阅读。
说回这本书,许老师以他深厚的国学功底,以个人的视角,一名法理学学者的洞见,回溯自己的人生经历,其中列举了十年浩劫里的小镇见闻,患癌后的医治历程等。字里行间,作者虽身为清大的教授,在宏大飘渺的时间,亦如尘埃。难能可贵的是,他始终心系的是苍生与社会,更多地是从自身体验人间冷暖中,感悟这片大地的“土壤”质地。有种晏子使楚的南橘北枳故事的既视感。时代、环境对人的影响,在社会性上甚于基因。
如果说建国之初的民生之苦,百废待兴、从破到立需要时间,人们历经千难万劫实属必上一课。可那后来,和平时代的荒唐,甚至荒谬又是因何而起?历史教科书上,说的是四坏人当道,伟大领袖被蒙蔽,如此这般云云。在此书中,作者没有直接点明其观点,只是提及了错误在多年以后还是没有被完全认清。这种没有认清,是真没认清,还是伟大不容亵渎,有待我们后来者逐一私下地去厘清。厘清背后是基于怎样的逻辑,有助于我们自身如何看清这个社会的原本面貌,定有助益。
了解社会以及一个时代,其实更多的是了解我们自己。毕竟人人需要给自己一个定位,而这个定位无法离开时代与所处的环境。毕竟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从赤条条地来,已经注定了一直奔向那个终点。对,死亡的终点。这一点在许老师患癌之后,能更加真诚、不避讳地谈及自身对生命的眷恋与“贪生怕死”,虽然在笔者看来,他已然属于超然物外,面对自身已相当淡定与坦然。这也体现了知识分子群体中,始终存在着“去留肝胆两昆仑”的精神。人固有一死,但面对生死之间的态度,即可看出一人的涵养与气度,不为己哭而为众生悲的心态。
许先生近年的一些努力与呼告,再度引出了陈寅恪给王静安的碑文,其主旨仍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现如今这种精神安在么?这是我辈需要常问自身的命题,也是我们自身能否正当生活的依托所在,并时常诵读之牢记于心,以期完善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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