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周转瞬即逝,有些事依然拖延着,比如断舍离。有些事按计划推进着,比如读书。有些事来的突然,比如8号的门源地震。有些事很意外,比如远方的儿得知地震后疯狂的拨打电话,那时,老夫子在考场电话被屏蔽,我手机静音一门心思在厨房揉着我的馒头面团。
蒸馒头:
自从学会蒸馒头,就再也看不上外头卖的,截止今天还一门心思在馒头上求精进,花卷包子饼子油条什么的都不去想,白面馒头、玉米馒头、南瓜馒头、小米馒头、荞面馒头……总之,只要手边有材料,能蒸馒头的都想着试一试。
浏览简书时知河北黄骅有一种花馍,是将面团用模子整出鱼、鸡、虎等可爱的动物造型,然后上锅蒸出来。做这种花馍要反反复复地揉面,关于揉面,小时候母亲只管发面,揉面的活交给姐姐和我,姐妹俩一直揉一直揉,直到面里没有孔,面外光滑起膜才整成胚子上锅蒸。
用揉面代替绣花磨炼两个女儿的性子,除了我的老娘,也没谁了,这种磨炼,让我的姐姐柔和且执着,做什么事都踏实精巧,在我这儿却是对厨房深恶痛绝,炒菜做饭粗枝大叶,图快图简,恨不得远庖厨,不事这人间烟火。
这周原准备蒸一笼南瓜馍馍,一笼玉米馍馍,南瓜是老夫子爱吃的,玉米是我所好,然而面量总掌握不好,这次面又和多了,一锅两笼变成两锅三笼,剩一笼蒸了桔子皮,做陈皮喝茶。
姜枣汤:
冬至后开始喝姜枣汤的,一段时间喝下来,身体里好像贮了个热反应堆,静坐不动感应不出来,一动,热量就从体内向外扩延,流向四肢百骸,膝关节和脚跟的疼痛减缓了许多,就是嗓子里总堵着一口痰,很不舒服,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有说是身体排毒的反应,也有说是喝姜枣汤喝上了火,我宁信排毒一说,在姜枣汤里加了一味补气的黄芪,后来又将吃桔子剥下的皮也加进去,据说可以化痰,新鲜的桔子皮效用没有陈皮好,陈皮要九晒九蒸,我就一蒸,不知行不行,不管行不行,养个生而已,聊胜于无。之前大便较粘,现在感觉好了许多,马桶水一冲就干干净净,不像以前必须用刷子刷。
游泳:
周一、三、五去游泳池游泳,还真喜欢在水里的感觉。泳池外看蛙泳,觉得游泳的人好轻松自在,入水游之后,才感觉没那么容易,身体要浮起来,手、脚、呼吸要协调,心态要平和,节奏要连贯,遇突发情况要沉着,失其一,就不好玩了。
很久以前买的游泳近视眼镜起雾,新的长袖泳衣套装动起来不散热,连过去很喜欢的干湿分离的运动背包背起来也不尽如意,是不是该换一换?新年发誓断舍离,旧有不坏则新的不来,才两天就要食言,这样好吗?
读书:
《诗经》诵读时断时续。
《家书》:作者裘山山。父母和两个女儿分居四地,父亲收藏的500多封家书记录了作者从18岁开始当兵入伍从通信员到作家的成长,也直接或间接地记录了1971年到1988年那非同寻常的时代。
1971年到1988年,也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时代,虽然作者写的是军旅生活。但作品前半部主要是写考大学和校园生活,八十年代的校园,也是我深深留恋和青春飞扬的地方,作者的家书让我想起很多忘却的事,大学时我也是极喜欢写信的,不过大多数写给同学朋友,偶尔也会给爸妈和奶奶写几封,其实学校离家不远,也就几十公里,可是那个时候只有长途车,车次还少,一天假耗半天在路上很不划算,相比,还是写信轻松得多。
我们家父亲母亲也曾长期分居两地,父亲一直在青海,母亲先在天津,后下放回河北,书信联系也是比较多,然而,多次迁移搬家,家信没有留存下一封,我倒是留了一些信件装订成册保存,遗憾的是里头没有一封是家书。
《家书》以小见大,以个人记历史。本来我对《家书》类的作品不感兴趣,国人倍爱的《曾国藩家书》、《傅雷家书》我读了个断章就丢一边,我总觉得《家书》那像《家谱》一样是别人家的事,与我完全无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我对别人家的家谱家事从来没有探究的兴趣。
当初从图书馆里借出裘山山的《家书》,是因为图书馆的文学馆和艺术馆装修关闭,图书馆的自助借阅机旁正好有一架子新书,不想空跑的我就抽出一本,原本只是想闻闻新书的墨香,没想到开卷就被吸引过去,“家书”这类题材的作品可读性也是挺高的,只要作为读者的你能代进去。
《曾国藩家书》、《傅雷家书》现在读会不会太晚?毕竟,儿子已经长大,不会再听我唠叨受我管教,退出职场的我同时也退出了养儿的“家长”的职责,闲云野鹤般的人,还学什么修身立命平天下?
《家书》里文字,记录了坎坷,也记录了开心。《家书》外的作者,记得过去的开心事,却不记得坎坷的过往。这一点值得学习,一个人若总纠结在恨、仇、不快里,又如何能打开心胸,包容一切?
将不开心的事情遗忘,反而收获一个积极乐观进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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