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同学会
图片来源网路说心里话,收到老班长刘冬的邀请函后,若宏很不情愿来。
这些年听闻的同学会中,是攀比的场所。
即便他这些年混得很不错,仍不愿意让这些学生时代有过交集的人记恨。
更何况圈子里有人传言,同学会后,间接拆散了很多家庭,久而久之,就变了味道。
可听闻刘冬的劝说后,若宏摒弃了杂念。
就算结果很坏,他也想要参加。
他实在想看看那个曾经惦念的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有些过分的期盼,希望那个人过得万分不如意些,那样自己心里也好受点,也好趾高气扬地看着她,弥补多年的心中怨恨。
若宏把车停靠下来,刻意在背光镜中照了照自己。
镜子里闪现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多年的职场磨练,让他不但更加精炼,气质也越发迷人。
不过,他一直单着!
不是说没有合适的,是他心中还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那曾经的誓言,像极了一语成谶。
过去还没有直接了断,亦或者说,他还不死心。
没有画上句号的曾经,又如何能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他不能让自己这么继续耿耿于怀与过去。
他松了松领带,直到觉得很得体后,向着金碧辉煌大酒店走去。
临近包房,隐隐听到了笑闹声。
听着里面传出陌生的声音,他心绪不宁,竟有些胆怯起来。
他有多年的工作经验,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可是一想到即将见到那个曾经让自己笑、让自己痛的人,心里就说不出的悲愤。
他觉得自己应该很幸福,就是因为她,那个不守诺言的人,让自己承受了一场爱的灾难。
多年以后,他已经淡忘了,可是并不代表他不痛了。
他又想,如果一切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那个人虽没有自己,仍过得很滋润,那该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因此更失落?
上天的伏笔,岂是人能轻易猜透。
至少到现在,他都不能相信、更不能接受,他们这当时被所有人看好的一对,为什么就分开了?
如今想来,一切更像戏剧!
即便是戏剧,也该有一场落幕,他要为这场戏剧设定一场落幕式。
犹豫再三,他鼓起勇气,推开了包厢门。
茶水的热气弥漫着,巨大的包厢里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影。
他渴求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希望能找到那道记挂在心头的身影。
“若宏?”人群中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站起来,正是他们的班长刘冬。
“班长。”若宏和冲出来的刘冬拥抱了下。
刘冬一手挽着若宏来到人前调侃,“看看谁来了?我们曾经最崇拜的才子,如今也不了得,非凡广告公司执行总监。”
相继有人打招呼。
若宏一边礼貌性应付着,一边透过人群之中搜寻着,并没有发现那道惦念的身影。
他的心沉了下来!
在刘冬地哄闹下,若宏无奈地应付了一阵子。
说心里话,从步入社会后,他一直在起起伏伏中拼搏着,根本没有时间和这些同学聚会,因此显得陌生。
始终不见那道身影,包厢里人又多,压抑的慌。
他心里烦闷,随手拿起一杯红酒,来到了休息区透气。
这期间,他接了个电话,是助理汇报新项目的进度。当挂了电话后,他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看来今天那个人是注定又要说话不算数了,没办法,这是她的本性。
若宏失落地起身告别。
“怎么不和同学们亲近亲近?不会是混得好了,不打算搭理我们了?”刘冬随手递来一根烟。
若宏接过烟,捏了捏,“怎么会?实在是没有时间,刚接了新项目,我又是项目负责人,也走不开。”
刘冬并没有追究真假,随手点燃了烟,又将火递给了若宏。
他凑了上去,犹豫了下,又退了回来,摇头道,“差点忘记了,我戒了。”
这么多年来,他只有烦心无助、不可把控一切时,才会拿起烟。
现在虽烦闷,可他更不想失态。
他想问那个人,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瞧见刘冬欲言又止的样子,长叹了声,“我时间到了,先走了,就不进去跟大伙打招呼了,你帮忙说一声。”
“这么着急干什么?还没开饭呢?”刘冬挽留着,“而且还有个人没来呢?你不等了?”
若宏投来紧张的目光,“还有谁?”
“当然是我们曾经所有人心目中的才女安心了。”
若宏一颤,坐了下来,望着刘冬吞吐的烟雾,眼前浮现出熟悉的面庞。
2,心里的位置
图片来源网路若宏举起手中热气腾腾的豆浆,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刘海。
“你跑哪里去了?害的我等了这么久?”安心青春的面容上露出不满。
“我这不是给你去买早点了吗?害怕你没吃东西,又胃痛。”
安心并没有接豆浆,撅嘴道,“买早点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我顺便找了下刘冬,想要知道他们报考了哪所院校。”
安心沉下来,柔声道,“你呢?你报考了哪里?”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去北大。”
“我……”安心深吸了口气,嗫嚅道,“我恐怕要说话不算数了。”
“什么意思?”若宏瞪大了眼睛。
“我接受了父母的提议,准备出国留学。”
“不,不是我们都说好了吗?我们一起去北大,毕业后,一起工作,然后一起……”
“够了!”安心打断了若宏,深吸了口气,望着他道,“我要去更好的地方深造自己。”
“国外不一定就好,而且哪里我们并不熟,说不定生活会很不习惯呢?”
“怎么可能,我有信心适应一切,更何况我想去看看多面的世界。”
“我们呢?我们算什么?”若宏颤抖着,这是最后的依仗。
“你,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
若宏愣了,脸色逐渐涨红,显现出怒意,随即又隐忍下来,肃穆道,“我想要问你,务必请真实回答,我在你眼中算什么?我在你心中又排第几?”
安心愕然,“我们?你,你当然是我男朋友了?为什么要这么问?而且,我从不对任何东西排名,你知道的,每年考试的排名我都很不削一顾。”
“男朋友?呵呵,那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遵守一次诺言?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现在这又算什么?是你的中途退出?还是你的出尔反尔?”
“若宏,你听我说,外面的世界很大,我们还这么年轻,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一起去外面看一看、闯一闯,有什么不好?你要是同意,我立刻让我叔叔帮忙联系。”
“我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承诺可以随便更改吗?”
“够了,你这是怎么了?”安心解释道,“就算换了地方,我们仍可以在一起,而且计划不是总随着现实在改变吗?更何况,我们是向着良好的一方发展?”
若宏满腹思绪,希望能用自己的真情说服安心改变心意,可是他太了解安心了,心中一阵失落,伤感道,“既然你不愿意为我排名,那让我来告诉你,在你的心中,你现在想去留学的地方排第一,父母排第二,……”
“好了,我不要听,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安心被猜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若宏脸色酱紫,满脸悲伤地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在我以后为之过一生的另一半心里,如果我不能拍第一位,我宁可不要。”
安心震惊地望着满脸惨白的若宏,从没有想过,自己的男朋友会说出这样的话。
“碰”
豆浆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飞溅了彼此一身。
若是平时,若宏一定会及时去帮她擦拭,可此刻,他眼神眨了眨,并没有动,反而一甩手转身离开……
若是往日,若宏生气的时候,安心也会唤住他,千方百计地逗他笑。可是此刻,她同样转身背离而去。
两个人像背道而驰的高铁!
3,心里的爱
图片来源网络“你们就这样分手了?”刘冬将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
“算是吧,从那以后,她没有在找过我,也没有打过电话,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凭什么她在我心中占据第一位,我在她心中什么都不是?她如果真爱我,怎么就不能为我留下呢?”
“安心和你的事情我不懂,可是感情的事情,始终要彼此有心的两人相互迁就对方。”
若宏侧目望着刘冬,若有所思地问,“她要来吗?”
刘冬点了点头,“你还爱她?”
若宏心里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没有答案。
“我只是想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听说过得还不错,已经结婚了,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刘冬发现若宏脸色难看,咽下未出口的话。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你跟大伙说一声。”若宏匆忙站起来,状若逃离,甚至没有听到刘冬的呼喊。
到了酒店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彼此退了一步,若宏忙道歉道,“对不起。”
“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若宏心头一紧,抬眼望去,眼前出现了熟悉的面容,虽过去数十载,可是岁月唯独对眼前的人偏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
“妈妈,他是谁呀?”稚嫩的声音传来。
“哦,他是妈妈的朋友,你可要叫他叔叔哦。”
“叔叔……”小女孩眨着大眼睛,胆怯地呼喊了声。
若宏愣愣望着眼前人,任由她动着,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相遇的情景,可是从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怎么?见了老同学都不愿意搭理了?”安心若无其事笑着,那双眼睛像会说话,和曾经一模一样,似乎从没有变过。
若宏苦笑道,“怎么会。”他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伸手道,“好久不见。”
安心一愣,笑靥如花,握住了他的手,“好久不见。”她看了看酒店,忙道,“怎么?你有事要先走?”
“没有,只是太闷了,想要透透气。”
安心笑着捋了下长发,拉着小女孩的手。小女孩胆怯地向着安心身后躲去。
“你女儿?”
“恩,五岁了,就是有点怕生。”
“哦,什么时候回国的?”
“五年了!”
“五年?”
若宏呼吸难畅,仿佛有一把匕首在搅动,他暗恨眼前的女人,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要不然,回国五年了,自己竟一点都不知道。
“安心来了。”刘冬远远打了声招呼,忙迎了上来,看到若宏后,心中了然,笑了笑,忙道,“要不大家都进去说吧?”
若宏盯着安心的孩子,心里很痛,过去的记忆不在纯粹,甚至没有来得及拒绝。
饭局中吵吵闹闹的,孩子成了所有人讨论的焦点,唯独若宏坐在那里发呆。
结束的时候,所有同学相继离去,唯独留下了刘冬、若宏、安心和孩子。
刘冬识趣,向若宏道,“安心带着孩子呢,就由你负责送她回去。”
若宏来不及拒绝。
安心笑道,“那谢谢你了。”
刘冬搂着若宏的肩头,贴在耳畔提醒道,“把握好,这是老天给你的机会。”
若宏不知什么意思,转身望去,可刘冬早已经摆手离去。
4,感慨万千
图片来源网络车开得很慢,安心坐在后排紧紧搂着孩子,时而和孩子玩笑下。
若宏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看一眼,总能不巧被安心捕捉。
“怎么突然回国了?”若宏为了缓解气氛,随口问了一句。
安心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过的怎么样?”
若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原本想好的恶毒台词,此刻看到她怀中的孩子,便什么都用不上了。
“可以看出来,你过得应该很好。”安心打量着若宏,有些肆无忌惮。
既然都被安心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辩解的,瞧着眼前的孩子,询问道,“你呢?应该也很幸福吧?”
“不幸福!”安心脱口而出,又立刻警觉自己太过唐突,可是又无法辩解,只能害羞地低下了头。
若宏猝不及防下,踩了油门,汽车轰然加速。
安心忙抓住了椅背,险些撞到了孩子。
若宏警觉后,忙恢复过来。
车又恢复了平稳,他们彼此操持着礼仪。
若宏望着背光镜中的安心,充满了惶惑。
安心也怔怔望着他,毫不避讳。
两人就这么不言不语,似乎这一刻成了永恒。
“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安心主动邀请。
若宏没有拒绝。
即使没有在一起,可是他仍很关心她。
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平常光顾的咖啡店,他还记得安心的口味,点了一杯卡布奇诺,而自己要了一杯美式拿铁,又体贴的为小孩点了一份甜点。
若宏知道,安心有话对自己说。
他更想知道,关于安心离开自己后的一切。
安将甜点喂给孩子,像个贤妻良母。
“孩子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若宏问了句,可话出口,他又后悔起来。
“哦,他父亲和我一样,是……”安心抬眼看了看若宏,“是我们那一批的留学生,你知道的,国外的生活虽有些惬意,可是仍很孤单,我们在那个时候相互认识,相互帮助,时间久了,感觉彼此还不错,在毕业的时候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若宏心中凄冷,握紧了咖啡杯,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白皙的手背因用力过度,透出赤红。
“他也跟你一起回国了?我什么时候能有幸见他一面?”
安心摇了摇头。
若宏呷了口咖啡,“怎么,都舍不得让我见一面?”
他心中各种不好的猜测,自我安慰,能略微好受些,可仍充满了疑惑,想要从安心口中得知为什么。
“在我们结婚蜜月的时候,一起去爬山,他心脏病复发,便再也没起来。”
若宏愣了,呆呆失神,甚至有些后悔开始的过度揣测。
“之后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想打掉,可是医生说我体寒,错过了这次机会后,可能很难怀上,我最终妥协了,现在每次看到孩子,想到当时的冲动,心里一阵后怕,要是当时没有听医生的,可能会是一辈子悔恨。她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为什么回来这么久,也不说一声?”若宏有些伤感,说不出是对安心的同情,还是对彼此曾经感情的质疑。
“说什么?难道告诉你,我回来了?还带着个孩子?”安心笑了,摇着头道,“还是算了,那样你会觉得我可怜,我都会鄙视自己,我更会瞧不起自己。”
“妈妈,我要回家。”小女孩抓着安心的手摇晃着,胆怯地瞧着若宏,一副不习惯陌生人的样子。
安心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道,“好了,马上,等妈妈喝完就走。”
小女孩安静了下来,又看了眼若宏,胆怯地将脸埋在安心的怀中。
若宏笑了笑,不知该说着什么,闷头喝完咖啡。
5,爱的无奈
图片来源网络车一路向前,小女孩配合地睡了过去,只留下了她们二人。
他们又回到了曾经。
和曾经不同的是,他们之间多了个孩子。
“还没有问你呢?你怎么样,孩子多大了?”安心微笑地看着他。
“我还没有成家呢!”
安心脸一红,拘谨起来,望着窗外。
外面的霓虹灯装饰着夜色,透着一股难以诉说的迷离,却又让每个凝视着它的人迷恋,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
“怎么会呢?”安心故作调侃道,“不会是你眼光太高了吧?其实只要找个性格合得来的,就可以了。过日子吗,怎么都一样。”
“你觉得像我这样心被伤透的人,还能去爱一个人吗?还有勇气去接受一个人吗?”
安心眨了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低下了头。
车里空气凝结。
若宏暗暗后悔,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为了缓解气氛,他打开了音乐。
情 它总是让人痛
梦 会变得很沉重
谁 不渴望有人懂
能够陪我 春夏秋冬
爱 来匆匆去匆匆
心 变得越来越空
谁 能够一生相拥……
沧桑的嗓音,唱出伤痛的情歌,缠绕在他们之间,过往纷至沓来,袭上心头。
若宏微醺起来,沉沁在音乐幻境中。
“能不能关掉。”安心双眼通红。
若宏想起了孩子,歉疚中,忙关掉了音乐,可彼此仍能感觉到呼吸的急促。
可是又不能逃离,只能静静等待着。
终于到了。
安心住的地方是一栋高档别墅,至少看来她过的确实不错,也印证了她当年的豪情壮志。
“要不要上去坐会?”安心邀请着。
“不了,免得打扰了孩子。”若宏怕自己沦陷在过去,忙道,“你回吧,我看着你走。”
安心踌躇,转身走了几步,又停留下来,望着若宏道,“对不起,当年是我的错。不管你信不信,我很后悔,虽然我去了梦寐以求的地方求学,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也得到了想要的“春花”。可繁花开尽,如今再回头,才发现,那曾经的“秋月”、那曾经个人,却永远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我当时执着了,即使我们彼此距离很远,要是真爱了、努力了、迁就了,还有什么能阻挡的。”
“不瞒你说,我也有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当时的家庭条件不允许我和你一起去。”若宏露出伤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把,多思无益,不过伤神而已。”
“那我们……?”安心脸颊通红起来,结结巴巴道,“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若宏浑身颤抖,隐忍着心中的悸动,望着她怀中抱着的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即使如此,我还是要问你。当年我问过你一个问题,同样的,我此刻再次问你,在你心中,我排第几?”
安心面容一僵,不知怎么回答,那伤痛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一刻。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若宏肃穆道,“现在在你心中,你怀中的孩子排第一,其次是你的父母,最后是这孩子已经过世的父亲……”
安心瞪大了眼睛,却并没有否认,也找不到否认的借口。
“我说过的,与我共度一生的另一半,在我们的心中,彼此永远排第一位,如果不是,我宁可不要。”若宏长叹道,“曾经在我心中,你是第一位。”
“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也有错。”若宏情绪亢奋,稍稍平复道,“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朋友?”
“对,很好很好的朋友。”
安心逐渐露出释然笑容,点了点头,“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我先上去了。”
若宏笑道,“朋友之间,不用总说谢。”
他看着安心进了别墅,关上了门,这才活动了下手臂,浑身释然,转身进了车。
他打开了音乐,熟悉的旋律飘出:
爱 来匆匆去匆匆
心 变得越来越空
谁 能够一生相拥
却又害怕 自我嘲讽
站在海之涯 望着天
一幕幕的再回首
心中缠绵的心痛 对谁说
眼看着 期盼片片的坠落
就这样 一生与你擦肩过……
完
无意看了一个网络上流传的马思纯的视频,谈到:爱情都是骗人的,并不像小说和歌词里写得那样,有些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同甘苦……然后音乐想起,那一段真挚的告白感动了很多人。
我个人很感动,我也自认为自己是多情的人,为此看了不下数十遍,眼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顿时成了马思纯的铁粉。
看这一段视频时,我正处于感情的纠结中,脑海中闪过最多的画面如故事中的爱情排名,于是含着眼泪,写下了这个故事。
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起灾难,让你永远无法琢磨。爱同时又是自私的,正如主角的话,如果彼此不能做彼此的第一,宁可不要。
我也很喜欢张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其中有一句:如果不能住在你心里,都是客死他乡!
或许是文笔不够成熟,未必能感动你或者她,但希望大家能喜欢我对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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