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好像是小时候回家的路,经过很多人家,一家连着一家,家家都有狗,还得从每家的院子里经过。
这次好像找到了技巧,知道了狗的最大限度,其中一个女儿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指引和护她安全。
走到河边,爸爸拧着身上衣服中的水,轻松地说,我生病了,大女儿也笑着说我也生病了,小女儿说我也生病了,我好奇地问你们生的什么病啊?其中一个女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鼻ai,还有另一个部位。我突然的感觉是,一家人都病了,病在一起了。
写到这里,突然明白,为什么很多次的梦里都有两个女儿,一个大很多总是在我身边,一个小很多,活泼伶俐。我总是在她们身边,带着她们,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当然这时候也只是我们仨,到情境平和了,安稳了,老公会出来。
那个指着鼻子说生病了的孩子,是真的我的孩子。那个大孩子是自己,我一边疗愈着自己的内在小孩,一边照顾着女儿,那些经过的困难,是这过程里的难,是困难里面的心理感受。老公没有进到这场经历之中,只在我和孩子都安稳的时候出现,并且他坐得远远的,不愿意靠近,也靠不近,他的出现让我有一个完整家庭的感觉,在这场经历里,他不是伙伴,也不是朋友,只是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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