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沉浸于元素周期表与其组合排列的时候,晚自习还是要上的。呼着哈气暖暖手,放学已经是很晚了,每个人都裹得厚厚的,臃肿的像个加厚版泰迪熊。那时我还深刻记得一个晚上我的小伙伴在冰雪与车轱辘中间摩擦而毫发无损的走出来的样子。
那个时候走街串巷全部都是卖糖葫芦的跟棉花糖的,笨重的音响在小巷重复的播放着糖葫芦甜的音乐,“三轮”还会嘎吱嘎吱压过每一个转角。
我有一个要好的闺蜜,我们叫她田儿,是连起来读成一个音加儿化那种,长相是很清秀可人的那种,然而只要一动起来画风就不太对了,活泼短发无时不在飘逸着。哦对,就是那个与冰雪车轮同时亲密过而毫发无损自带屏障的奇女子。忘不掉的还有那与冰雪车轮一通迸发一嘴怪大叔怪笑道“我葫芦田大魔王重生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两个在不同的班级过着不同生活,在一个不寄宿的中学里因为家里顺路而结缘。我们最高兴奋就是每天放学用三块钱买两串糖葫芦。像是上瘾一样少了一天都不行,有一个拮据的人月末她愣是帮同学抄了一下午的作业,然后在放学的时候乐呵呵的从背后拿着两根糖葫芦蹦出来,她问我糖葫芦甜吗,我说甜,像你一样甜,说到这她的酒窝更深了。她是一个典型爱闯荡的东北女孩,作为朋友只要受了委屈她二话不说就会在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帮你出头。她认为这些举措的意义是温暖。是朋友之间最基本的给予,是在最落魄时候的坚强支持,最无奈的绝地反击。觉得被帮助的人开心了她自己也被注入上了力量。她就像一个随身带着正能量的小太阳一样温暖了我一整个糖葫芦飘香的岁月。
而如今一见她,已是奶香浓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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