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是下午一点,这一天还剩十一个小时,写下这些东西时是晚上八点,这一天还剩四个小时。
天气忽冷忽更冷,作为一名血统纯正的在北方的南方人,实在不敢轻易踏出温暖的宿舍,虽说宿舍干也干罢,但能避风就很舒服。
说到北方的风,简直是冬季出没的一群无脑且锋利的有生命的刀子,面朝东边即自东而来,面朝南边即自南而来。切到肉上所携带的寒意就渗入骨头里,即使围巾帽子手套羽绒服统统在身,稍有一丝缝隙,就全面崩溃,那股寒气在羽绒服下肆虐,这不是一个寒战所能截止的了的。
这个时候天黑了下来,地上密集着分散着红黄蓝绿的光,有冷的光还有更冷的光。我坐着,在囤积罪恶的脂肪。尽管体重涨得我胆战心惊,屈于现实,寒冷的魔鬼盘踞在剧烈大风密集的操场,实在无奈呢。明天星期一,距离星期天最远的一天但又辣么近。星期一或是无神的一天,行尸走肉的学生上班族们要打起精神,对自己说“又是元气满满的星期一呢!”
快八点半了,我的室友沉迷游戏,而我却被学习的陷阱固定。或许是太爱学习的缘故,各种各样的羁绊于我与学习之间,或许会感动得流下热泪,大多时候是学习杀我我跑不掉,流下不争气的咸泪。
这是一个年末的夜晚,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在遥远的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威胁我,那个时候我将暂时失去主宰自我睡眠的权利,或许在拥挤的火车车厢中辗转反侧,一夜不眠。这一天和往前无数天或者往后无数天极为相似,但由于我的主观思想,又变得极为不同。往后还有不知道多少天会和今天一样,被迫出众。唉,我想《龙与虎》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