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我就帮儿子干点活,他与一些老乡搞了个饭店,与电脑培训,打字社。到98年我才独立开了家书店加打字社,位置在苏州桥,生意很好,但后来苏州桥扩路修桥,我们门店要拆了,加上工商执照出了点问题,说我的电脑培训没执照,执照上写着技术培训,这样逼着我干不成了,真是生意难做屎难吃。挣来的钱又打水漂了,一关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电脑摆二个月、又不值钱了,后来二千一台的电脑几百一台处理了。以后我就没再做生意。我们打字社有十八个人,十台电脑,每年五月份是最忙的,我连续开了三年打字社,都熟门熟路了。二台复印机,白天接零活,晚上印书印论文。那时的论文,都要打字员打,用DOS软件,一般大学生不会打,也没几个有电脑。所以一到毕业前,打字社就忙死了。我是老板,更没时间休息了,天天看着天亮,有时糊涂了,印错印重好多。姑娘们比我清醒,逼着我休息一会,她们来干。每天至少出七八十上百来本书。那时的复印机没现在的高级,复印机上没扫描功能,所以印的速度慢,吃住在另一ꪦ个房子,他们吃饭去了,我一人守门市铺,往往饭吃光了,给我拿点锅巴来,因锅小煮的饭不够,后来用二口锅做饭,又费时费事。偶尔我还要煮魔于豆腐去送,这是我妹弄起来的生意,她走了,有事回老家了,我不得不接手,我后来实在忙不过来,把这滩子全放弃了,因一只手只能抓一条黄鳝。抓多了,全跑了。就是这个时候,因太累了,一个月腰出来了三次。我是轻伤不下火线,躺在床上也要守在店里指挥与收钱,还有效稿这些力所能及的活可以干。孩子们干活不放心。有一次我听印了好久的东西,结果拿进来的钱不对,我一问清楚,她收,了一半多,再让人家补钱就生气了。我连腿骨头断了,还在门市部呆了几天。后来我买的房子有能做门市部的,我又提出来开打字社,儿子说:你开打字社还没累死,还要开。我想也是,不如把房子租出去,吃点房租得了。以后的日子我就没做生意了。与房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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