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前,我掐住了突然喷涌而出的痛苦,现在码字,依旧想红眼眶,我明白我其实都不想想太多。
去年在谷饶的时候,好几次醒来脑袋都是空的,我请了假,因为床是我最好的归属感,我躺着就什么都不怕了。
打从记事起,我就特别爱哭,我是个敏感的人,每一次别人的安慰,总觉得抵达不了我心里,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前个月,一件小事,让我彻底爆发,我躲在厕所砸烂了所有东西,咬了啊灿,那是我这几年来最舒服的一次感情宣泄,即便他最后在骂我神经病,即便我过后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像疯子。
啊灿说,你是不是得抑郁症了,我有点怕,觉得是,又觉得不是。
啊灿不在那段时间,我活的像个死尸,我不明白为什么,阳光总照不到我,我的喉咙总是堵的,不管我喝多少水,总觉得不通,每次都要锤着胸口,才感觉活过来了。
最严重的时候痛到我想结束生命,下班的路变得好漫长又好短暂,我一路哭着回宿舍,那天晚上我拿剪刀割了手腕,破皮的痛让我清醒过来,我疯了吗,我居然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我的日记本密密麻麻的写了一篇遗书,啊灿回来那天,我把它撕了,藏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能想起来最幸福的事,就是初中那会,我跟佳燕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想到最痛苦的事,就是除夕夜,我所有朋友都约好了聚会,唯独没有叫上我,我那天穿的很好看,早早的跟我妈说我要出门,一直到晚上9点,知道她们在一块吃东西的消息,跑到天台看了一晚的天空,那天的除了月亮,一颗星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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