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在窗前呢喃细语,期待远方故人的归来。
北方的故人可曾记得?曾说陪我看尽繁华,走过孤旅,踏遍南方故土……
北方的故人可曾见过风的面貌?谁也没见过,不论你或我,但在树叶震动之际,风正从那里吹过。
北方的故人可曾记得?你曾告诉我你独爱那北方的秋天。伤感的是我与北方的秋未曾相识,殊不知,我却唯对这南方的秋倾情……至于为何?或许是这故土的秋甚好,或许故人归来的秋总是好的……
说起秋,故人可还记得秋里的清河?清河是你远去不可逆流的记忆,是我待归的守候。
秋天,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好的。尽管来的静,来的清,来的悲凉,因为有你我唯爱这清河,甚爱着这清静的秋!
清河上有一座宏伟壮观的桥,这是清河千百年来的象征,而秋,是清河的无尽宝藏,划着小船,游荡在清河之上望着冷冽的秋。
清河的秋,没有春的抚媚;褪去了夏的严肃;清河的秋也有婀娜多姿的时候;不知是来自东南还是西北的风也变的温柔。清河旁的田野,一望无垠,微风吹拂着金色的稻田,一浪一浪涌向天际,置身于稻田中,遥望烈河何以流动的痕迹,问君何时还?问秋有几栽?问落叶几叠?孰也不知。只有几棵柳树在河旁耸立着,柳枝在抚动,落叶也翩翩起舞,还有陈旧的亭子坐落在其中,人来人往,落叶飘走了一片又一片,还要更换多少回的落叶,多少不同状的落叶,才能盼回久别的你?
白天, 沿着清河有一条小路,这是一条曲曲折折的水泥路,上面总是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在这秋天里,凛冽的秋风轻轻吹起,便走进了梦境。路的两旁长满不“秋”的草,这是一条幽僻又热闹的小路,窄窄的小路成了对流形式,一个不小心,便会享受到这清河秋水的热情款待,让人不会再有这种“冲动”,人来人往,你一言我一语,便奏出了优美动听的歌声,显得格外生动,唯有垂钓者格外清闲。
夜晚,除了垂钓者与路灯相约在这幽静的小路,又有谁愿来拜访这寂寞的小路,可知?故人待归的秋,便成了我失落的秋~
你可知,我寂寞的走过多少个秋,拾起多少片落叶,画起多少个旧识的你;你可知,清河的秋没有了杜甫的“八月秋高发怒号”的狂风怒吼;而多了些苏轼文中“纵一韦之所如,淩万顷之茫然”的浩渺烟波;多了些刘禹锡中“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超拔豪放;更多了些毛泽东诗中“鹰击长空,云翔浅底,万累霜天竟自由”的勃勃生机。你不知,树叶凋零了太多,却没有给我带来归期。
一些隐秘的东西,在这秋天里,变得更幽深。不记得是多少个这样的季节,多少片凋零的秋叶,陪着我等待,等待你的归来。
落叶,秋的叶,清河的叶,却夜夜盼不回你――故人。论归期,你迟迟不现。我想,在这世界里,即便没有最美好的相遇,也应该有为了相遇或者重逢的记忆,所做的最美的努力。若下一秒,你同秋叶归来,我愿四季终为秋,我甘愿沦为那凋零的落叶。期待你的归期……无论北方或是南方,还是你心醉的秋,而你还是我所秋所盼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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