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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25

2021-01-25

作者: 木徒 | 来源:发表于2021-01-25 22:18 被阅读0次

奔跑公众号转了关于方酥的文字,看着看着,自然又会想起老屋那犄角旮旯的方酥。

吃块方酥

曾经码字回忆过,老屋徐家老爹爹的方酥,是我们初中的夜宵、高中零食,对于那时候的我,就已经是非常奢侈的享受了,绝对没有蒋南孙在家吃扬州保姆淮扬菜的意思。

说起徐家,徐爹爹、奶奶、儿子,都和我们家是朋友:徐奶奶和我奶奶是牌友,他儿子和我老爸是朋友。

徐爹爹耳朵不大好,跟我爷爷一样,就背驼得有点儿早,这点我爷爷比他好些。

如果我没记错,徐家四口有三口都领当时的供销社还是商业社的工资,在镇上算得是小康之家了。

但是徐爹爹还是勤快的做方酥,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我确确实实享受到口福了。

徐爹爹的方酥,有南通方酥的形、江都蛤蟆酥的实质,酥层多芝麻也多,嚼嚼还想吃,一点都舍不得漏掉,把手窝成半圆等在下巴口,哪怕一颗芝麻掉衣服上,也得捡回来放嘴里继续咂吧。

印象深刻的是,每回放假回来,爷爷奶奶或者爸爸就去预定了,是的,得预定,徐爹爹做事很板正,要提前说好了,而且按照他说定的时间去取。

那天说要写写柿子树,其实就是徐爹爹家门口的柿子树。

那时候他们家在大会堂后面,相邻的那几户人家,都是比较勤劳且富足的。油条的故事

徐爹爹家东门口,有一棵还是两棵柿子树的,每年结果子的时候,也得防着贼,因为不是关在院子里面,免不得有嘴馋的懒虫们惦记,防小人不防君子。

凭我家奶奶和老爸与他家这层朋友关系,我们家这些娃,那些年都会吃到那柿子树上的柿子,妹妹他们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因为我是勤务员或者搬运工,去给打牌的奶奶送个啥或者喊在那儿玩的老爸回家,都会有点儿“回扣”的,哈哈,好久远的事情喽,那个小院儿……

后来,徐家伢叔生病了,徐家奶奶又先走了一步,那个院子就不大热闹了。

(那天应该是农历某个祭亡人的日子)记得老爸当时回来跟奶奶谈心,“顺锁(徐伢叔)说得可怜了,明年桌上筷子就要替他放一双了,听得人眼泪都下来了……”

所以,老爸时常领着老铁们还去那个院子,尽量不让那儿冷清!

但是世事难料啊!

现在我是真不大愿意回忆过去的事了,虽然有许多美好,但是结局总有点儿伤感。

那几户相邻的,一户去了扬州,一户是在乡里做了许多吃苦力的事儿,但是前些日子听说死于车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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