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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的串门儿»

«"隐身;的串门儿»

作者: 艾润芝 | 来源:发表于2018-12-01 18:27 被阅读0次

          执笔《“隐身”的串门儿》书评,我自个儿都乐了,这不是班门弄虎嘛!权当摘抄杨先生的金玉良言吧。

          菲尔丁是英国18世纪小说的鼻祖。他认为他把古代好的作品的片段予以翻译应用,不注原文和指明出处,饱学的读者必然会留意到此。可见博览群书有多重要!菲尔丁认为小说家必备的条件:才、学、识、德(天才是想象力和判断力的结合、学问、经验、爱人类的心)。

          英国19世纪批判主义小说家萨克雷因《名利场》而成名。中国古典小说《镜花缘》第十六章唐敖关于名利场说:“世上名利场中原是一座迷魂阵,此人正在阵中吐气扬眉,洋洋得意,哪个还能把他拗得过?……一经把眼闭了,方才晓得从前各事都是枉费心机,不过做了一场春梦。人若识透此义,那争名夺利之心固然一时不能打断,倘诸事略为看破,退后一步,忍耐三分,也就免了许多烦恼,少了无限风波。如此行去,不独算得处世良方,亦是一生快活不尽的秘诀。

        中国古代小说、戏剧,写才子佳人的恋爱往往是速成的。元稹《会真记》张生和崔莺莺;皇甫枚《三水小牍》里步飞烟与赵象;白仁甫《墙头马上》裴少俊和李千金,汤显祖《牡丹亭》杜丽娘、柳梦梅都是速成、现成恋爱,“天缘”、“奇缘”、”夙缘“、”五百年风流业冤“。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男女主角也是舞会上一见倾心。《红楼梦》里贾宝玉林黛玉,作者安排也是前生注定的。”欣赏艺术,就是欣赏困难的克服“。

            李渔论戏剧结构。曲是诗的子孙。亚里士多德说:“诗人的职责,不是描写曾经发生的事,而是写当然或必然会发生的是。“李渔认为:生旦有生旦之体,净丑有净丑之腔。” 一本戏只演一个人的一桩事,不是一个人一生的事;这一桩故事像一个完整的有机体。“承上接下,互脉相连”、“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没有牵强凑合。中国传统戏剧的结构,亚里士多德所谓史诗的结构。即故事整一性,且有时间和地点的规定。

        事实-----故事----真实 小说中虚构的故事,依据事实表达真实。

        《红楼梦》“将真事隐去“,《水浒传》写的前朝人物。研究一篇小说,就要研究作者的社会和家庭背景,要读他的传记、书信、日记等等。但读者对作者本人的兴趣往往侵夺了他对作品的兴趣,以至研究作品,只成了研究作者生平的一部分或一小部分。

        旧书新解 ------读《薛蕾丝蒂娜》(也译作《赛莱丝蒂娜》、《薛婆》,反爱情故事的爱情故事。《唐吉可德》是反骑士小说的骑士小说。

        读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故事不过是小说里的主要情节,作者的心思像弦外之音,随处在作品里透露出来。这是一部写实性小说,要让作者喜欢,得一下子摄取他们的兴趣,就像《红楼梦》里宝玉对黛玉讲耗子精的故事。开口正颜厉色,郑重其事,就是哄黛玉的好奇心。洋鬼子吃铁蚕豆,吃了壳,吐了豆,要头说:“肉薄、核大,有什么好?”,洋鬼子煮茶吃,滗去茶汁吃茶叶,皱眉说:“涩而无味,有什么好?

      《吉尔.布托斯》译者前言,作者描绘世态人情亲切有味。

      《小癞子》译本序。“流浪汉小说”的鼻祖,作品公之于世,作者自己就隐藏起来了,至今还考证不出作者何人。

        堂吉诃德与《堂吉诃德》。堂吉诃德虽然惹人发笑,他自己却非常严肃。小丑可以装出严肃的面貌来博笑,所谓冷面滑稽。因为本人不知自己可笑,就越发可笑。堂吉诃德不止面貌严肃,他严肃入骨,严肃到灵魂深处。堂吉诃德有些品质是塞万提斯本人的品质。堂吉诃德认为最幸福的黄金时代,人类像森林里的素食动物,饿了吃橡实,渴了饮溪水,冷了还不如动物身上有毛羽,现成可以御寒。他所要保卫的童女,“像他生身妈妈那样童贞。”塞万提斯或许觉得自己一生追求理想,原来只是堂吉诃德式的幻想;他满腔热忱,原来只是堂吉诃德一般的疯狂。堂吉诃德究竟是个可笑的疯子,还是可悲的英雄呢?从他的主观出发,可说他是个悲剧的主角,但主观上的悲剧主角,客观上任然可以是滑稽的闹剧角色。堂吉诃德能逗人放怀大笑,但我们笑后回味,会尝到眼泪的酸辛。我们看一个具体的活人,不易看的全,也不能看的死,更不能用简单的公式来概括。对堂吉诃德也正是如此。这也说没了为什么《堂吉诃德》出版近400年了,还不断有人在捉摸这部小说里的人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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