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风淬堤柳,微雨故人行。
当我拍到这张照片时,想到了这句话。虽然照片中的人我不认识,但一点都不妨碍我这样写微雨柳下的人。
毕竟,柳多与送别有关,而送别就有故人。
小时候不知道这些。夏日傍晚去河边游泳,回来时常常折一两枝柳条,和小伙伴们挥打着游戏。或找来一个长瓶子灌入水,把柳枝插在里面,左手持瓶,右手立掌,小脸一板作严肃状,扮起观音菩萨。
“悟空,休耍贫嘴 。”
“你这泼猴!”
一群小伙伴打打闹闹,你追我赶,嬉闹着上坡入巷,带着未尽的欢声笑语,被妈妈或奶奶喊回家吃饭了。
再往后是贺知章《咏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绿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碧玉妆成,万条绿丝绦。绿叶谁裁,春风似剪刀。柳的形象跃然纸上,整首诗蕴含自然趣味,简单易懂,朗朗上口。
小伙伴们得到了老师和家长一致表扬,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长大之后却一个一个失去了从前的小伙伴——我们天各一方,不知是几时失了联系。
回乡时或许偶尔遇见,或许已是对面不相识。那送别的柳啊,就这样无缘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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