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迷离的日子,我跋山涉水而来,一路行吟,一路回首,所依在山,所恋在水,流连于你,涤尽漂泊的尘埃,盛开满怀的绚烂,拈笔为你写下。 悠悠水之韵,流淌的是俏媚。从一个山谷滴滴答答,左邀右纳,汇成一缕,一束,一条,终于,整装出发,满山都是她娇俏的影子。她闪[浏览全文]
环境中每一个人的言行品格,都是融入成长过程的建材,使这个人的思想感情与行为受到感染,左右着这个人的生活态度。环境给一个人的影响,除有形的模仿以外,更重要的是无形的塑造。——罗兰 一 在大山深处,崇山峻岭之中,满目青翠的山坳里有三间土木结构的房子,这儿[浏览全文]
一 寄奴,多么美的名字,和你真是匹配极了。大家闺秀,温婉的性子,却被春愁折磨得苦闷,寂寞。 你的泪水是津绿色的,在草长莺飞之时,混于其中,然后在光阴中悄然成长,直到花开子落。你不是爱风尘,只是前缘已定,今生难以摆脱。所以你等风来,风来,花期就开得盛,[浏览全文]
飘飘洒洒的雪花,终于停下来了。周末的城里人,像往常晴好的天气一样,心情愉悦地到这小山村里来,享受这儿的清新空气,欣赏自然美景。 雪后的山村,是一片洁白的世界,它让城里人,忘掉了往日的那些忧郁与灰暗;释放了生活中,积蓄了已久的压抑。在这山村里,他们会感[浏览全文]
小时侯不喜欢听到蛙声,咕呱咕呱的很让人烦躁,尤其是蛙声响起来的夜晚让我莫名地害怕,母亲总要搂着我才入眠。 而今,我大学毕业后离开了父母,已经有15年了。由于住的地方距离河岸比较远,所以,很长时间没有感觉到蛙声在耳边响起了。有时心底竟然悄悄地泛丝想念。人[浏览全文]
一 “北风卷地百草拆,千树万树绽梨花。”下雪了,雪幕盛大,无边无际,天地一片苍茫。这场雪不早不晚,正赶在立冬这天倾情飘落,就像是安排好的,那么巧合。这是北国入冬的第一场雪,像飘落的丁香花,纷纷扬扬,将天地之间拉开一张巨大的白色帷幕,遮挡了秋日的爽风,[浏览全文]
我生于乡下,几个月大被妈妈抱去了城市,偏居一隅,在街道中长大。城市很大,多是纵横交错的公路,留下的老街道不多,至今还会暗暗庆幸自己能够遇上。 老街道上都是青石板路,蜿蜒曲折,密集成网。一条一条相互延伸连接,枝枝叉叉地漫展,最后曲曲弯弯地隐没。 踏着青[浏览全文]
只在一念之间,季节改变了味道。花的颜色在雨中迷离。淡凉的清爽在晨曦的点缀里由心底渗入。远方的枯黄在暮色里一点一点地侵袭,印染着草原的底色。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意境里蒙上了它最初的色道。让我们在一场梦里回味。 脚下的湿地交替着参差不齐的滴滴点点。细细的碎红[浏览全文]
年猪 年前,是冬天最冷的时节,山村的冷是湿的,直接冷进骨髓里,还好,母亲已烧好了一盆炭火。烤了一会儿火,脸都烘得红红的,我发现屋里少了个人。是父亲,这会儿,父亲应该会戴个老花眼镜,坐在火盆边,很认真地翻看他从地摊上买回来的风水命理书。我说爸呢。母亲说[浏览全文]
我的家乡坐落于大西北甘肃省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四面环山,在小村庄靠北面,有一座黄土大山,当地人叫“庄窠梁”。在黄土大山的山坳里,有一座只留下残壁断痕和瓦砾旧庄窠的遗址,因此,这座黄土大山,便以“庄窠梁”来命名。 据当地老人口头相传,在清朝同治年间,[浏览全文]
哪天不写作,就会觉得灵魂薄了几分,会觉得整个人缺失了一角。而每天写啊写,又总觉得怎么也没办法将自己写圆满,所以更加努力地写。 写作对我来说是命,是生命的命,也是命运的命,更是使命的命。一日一日,一年一年,从没有生厌生烦生苦闷。你看那些花,一天天地开,[浏览全文]
期待温暖,便倾听着你的讯息,直到飘落的雪花不再冰冻,千家万户熄了炉火,我似乎已经听到了你临近的脚步。 推开窗户,呼唤你,你在我耳边虚语,说你无处不在,我便拥着暖暖的阳光走上堤坝,脚下的土质好松软,时时有支起的一片片泥土,我知道那是野菜的种子在萌发着生[浏览全文]
来德国不知不觉三年多了,熬过了最初的思念和茫然,走过了最初的惶恐和不安,终于明白:却原来,一个人,也可以活成千军万马。?? 记得来德国的时候正是秋末初冬,给我的感觉就是德国的雨真多!从来没有真正的晴过一个礼拜,好像天天都在下雨。 时间久了,和来德国长住[浏览全文]
十月下旬本来是淫雨霏霏的季节,可月末的最后两天却是艳阳高照。受多情的太阳眷顾,参加“颂我家乡美”采风活动的市县诗人、作家、摄影家如期踏上行程,参观了帝师文化公园建设成果,感受了唐瑜古墓悠久的历史,游历了铭远农业生态园,察看了向守志将军故里,收获了满[浏览全文]
为情所困。 女友凝睇不语。 带着早秋的寂寞,望着喧嚣的尘世。女友一声声的叹息,挟带着许多女人悠远的哭泣。一串串泪珠从女友漂亮的睫毛上滚落下来,好似一曲心灵的哀歌缓缓唱出。 一副苍白憔悴的面孔,掠过一丝丝的哀愁,淡紫色的花瓣翩翩坠落,女友微微一震,眉宇高[浏览全文]
北方的冬,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几丝懒意,如果说江南的湿冷、吵杂,那北方是干冷,只不过少了原有的萧瑟之意,多了几分安逸之境。 要说习惯,可以自信的说,出生在大西北的我早已习惯了北方冬里的日子。 准格尔的冬天,再也找不到用山地一色一词,在好不过的形容这地方的[浏览全文]
给女儿取名“芳菲”,是希望她在成长的道路上伴着芬芳,笑妍绽放,不须与百花争艳,只要开成一处小小的风景,有一天能够香飘万里。然而她的性格却不像花一般恬静,生龙活虎如男孩一般淘气好动,不愿听大人的话。而她的天赋,也不同我想象得那么高,不知她是否有一天会[浏览全文]
当我一个人在山野,就无可更改的置身寂寞。脑子被板住了——脑子难受,耳根生疼,身上有某种压迫似的,非常沉重,而且压在我身上的每件器官上,甚至肠胃上。一切都这样枯燥,一点也不能在我的心里融成热腾腾的新鲜的东西。仿佛我的一切都和这寂寞联系上了,仿佛我的一[浏览全文]
有个梦一直在轮子上滚动。 大概是六七岁吧,刚刚走进小学校园不长时间,就被滚动所吸引,很快就被迷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同村的金蛋有一个铁环,用钢筋弯成的,上面还套着三个小铁环,滚动起来,“当啷啷”脆响,一二里路都能听得见。 金蛋的爸在公社农机站搞修理[浏览全文]
从东江湖回来,已有几个月,可是,东江湖的美,一会儿像在眼前,一会儿又萦绕在脑海。“惊艳”一词用到我对东江湖的印象,再合适不过了。游过东江湖,迟迟没动笔写,就是因为还没从“惊”中回过神来。 这次游的是三号线路,包括:东江大坝外景、龙景峡谷、东江湖、黄草[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