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是镶在故乡的镜子,或大或小,或方或圆,这里一面,那里一面,把故乡照得亮亮堂堂。水边绿的青草,各色的野花,就是池塘的花环,而青蛙,就是被框在镜子里的画。 夏至一到,青蛙就迎来了它们的黄金时光,池塘里,青草中,田野上,都有它们跳跃的身影,敏捷、轻快,[浏览全文]
青峡湖,位于四川省眉山市的青神县、仁寿县和乐山市的井研县交界之处,面积387平方面,有37个湖950多条沟岔,风景秀丽,人杰地灵。 青峡湖又名神海,关于其来历,在民间,留下许多美丽的传说。 (一)女娲炼石补天。 在当初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大战时,共工战败,逃至不[浏览全文]
生活中总有一些默默不起眼却素养极高的女子,她们聪慧贤达,经得起诱惑,受得起寂寞。她们不惊于繁华和宠遇,不困囿于迷茫与寒凉。她们的简单与善良中留着最初的本性,字里话间总能道出令人折服的道理,举手投足间总能透出令人赏心悦目的涵养。 “一个人的思想境界,决[浏览全文]
韩德魁是六十年代中期我小学时的同学,大家随着“韩”字的谐音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老憨”,意思不是说他憨厚,而说他傻乎乎的不怎么精明。 六十年代那会儿,农民的孩子想离开农村,只有两条路可以融入城市,一是参军,二是升学,可是有几个普通农家孩子能得到这样的机[浏览全文]
我出生在70年代末的一个偏远山村里。那时村子里的人都在生产队里上工,一个大劳力忙乎一整天最多能挣上10个工分。村民出去买东西都是一分钱一分钱的花,举个简单的例子,外婆养得母鸡下蛋了,十个鸡蛋最多卖七毛钱。那时候主要的口粮就是地瓜干,苞米面饼子;能吃上一[浏览全文]
“挣钱不容易,借钱需谨慎。”这是我昨晚看到的一篇文章。文中谈到借钱之难。不知怎的,借钱像导火索一样引爆我对于儿时往事的回忆。我想起父亲的跪,不禁泪湿两眼,许久难眠。 父亲一生只养育了三个女儿,我排行老二,比姐姐小两岁,比妹妹大两岁。我是农村偏远山区的[浏览全文]
提起文房四宝之一的笔,几乎人人都有,个个都离不开它。特别是当今知识爆炸的时代,只要是知识分子,每一天每个人几乎都会用到它,可以说它是最常见、最离不开的随身物品之一。 人人大致都知道笔的起源、笔的发展历史、笔的构造、以及笔的种类,估计大家多少都会了解一[浏览全文]
“飞鸟说,幸福是蔚蓝的天际,游鱼说,幸福是清澈的涟漪……”在我的眼里,幸福就是盛开的鲜花,每一瓣都是五彩的缤纷。打开我的幸福盒子,那些沁人的芳香,就循着记忆的轨迹,款款地向我走来…… 时光沉淀,记忆如海,那些金色的落叶,早已被秋雨反复冲刷,而树上那些[浏览全文]
我分行大楼附近有一个专靠捡拾破烂、收购废品为生的女人。她个子矮小,为人大大咧咧,说话的声音像喇叭一样嘹亮。由于一年四季里都是忙忙碌碌,那乌黑的头发下面仿佛任何时候都是冒着热气、泛着红光。 女人名叫“春妹子”,可是从来没人叫过这名字,都叫她“矮婆子”。[浏览全文]
如果让我给祖国的山水泼彩,我定会为海南岛泼上湛蓝的浓重之色。这里,牵系着我太多的梦境,椰风椰韵,碧水蓝天,曾不止一次拨动我柔软的情怀。也许真的,天堂离我们并不遥远。 提起海南岛,我们脑海里首先映出的应该是水清沙白,海浪拍岸的大海吧。哪怕未曾与它见过面[浏览全文]
于宽阔之处看云,有时会收获一份别样的感受。 云朵是蓝天的宠儿,水手是大海的子民。海天之间,两者都孤单。水手在海上看云,会看出沦落天涯的惆怅。 船挺进大海,掀起波浪,也翻出鱼虾,引来鸥鸟尾随。鸥鸟为了裹腹追逐浪花,却依恋着海岸。船前行,岸后撤,号称飞行[浏览全文]
已好多时日未见的一帮京城老友,相约去京郊阳台山下的大觉寺小聚,再品尝一下那儿有名的素斋。 从我所在的京郊小村,到大觉寺有好几十公里,为准时赴约,我决定选择公交加地铁的出行方式。经精心查阅路线,若要到达目的地,须倒四趟公交,中间再换乘四趟地铁,虽然有点[浏览全文]
我坐在乱石上,迎面的海风,不断吹拂起粉色的披肩。舍友在为我拍着特写,不断呼喊着“你太美了”的夸奖。瞧她那兴奋劲儿,仿佛我还真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宝蓝色的海水在缓慢却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岸边。海浪声声,演奏着一首缓慢的管弦乐,演奏着不知名的乐[浏览全文]
一、隋唐时期的李渊 大唐帝国的开国皇帝是李渊。李渊的父亲叫李昺,北周时代的柱国。祖父是李虎,唐国公,西凉国开国君王。出生在甘肃天水,祖籍邢台隆尧。 李渊从小出生在这样一个官宦家庭。其母亲的姐姐就是隋朝皇帝杨坚的夫人,也就是说,其姨夫就是隋朝皇帝杨坚。[浏览全文]
我与诗人红尘有爱,三年前相识于。江山第五次为签约作者免费出书,她就将自己发表在江山的二百多首诗歌结集出版,恳请我来作序。我深知,她是一位没有任何功利之心的奇女子,她不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能力,而是她特别珍惜我们在江山相识的这份缘,书与序的相伴,就萌生出[浏览全文]
暮霭低垂,有薄雾从脚底升起,有鸟收敛羽毛在枝头守望,天像一块黑色的幕布盖了下来,四周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夜的湿气浸润万物的声音、风吹过庄稼叶片的声音,还有我的烦躁在一点点散发的声音…… 那一刻,我置身其中,独自一人,居然没有一丝恐惧,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浏览全文]
立秋后,原野里便有了酝酿已久的丰硕景象。在村子里,原本炊烟袅袅、及至消散平静的日子彻底打乱了,那些爱站在当街东拉西扯的娘们也扭转起身子,开始喊窝里打牌的自家男人回家收拾场院去。圈里的牛羊猪粪要倒腾到外面去,看看院外屋后墙脚旮旯有合适的地方没?秋收时[浏览全文]
估计邻家一多半的孩子都以为,徐娘家的老三和他们一个样子,逮黄鳝简直就是驾轻就熟游刃恢恢。我也从来不置可否。哼,不就几根干豇豆,呵,只把泡子,噫……打酱油去了,二天耍哈,嘘,干黄鳝。 在钟灵毓秀三家村土地上,在一波波翻云覆雨蛟龙面前,居然连黄鳝都不会逮[浏览全文]
小满就像一位“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妙龄女子,是夏季的第二个节气,似一枚夏熟籽粒已渐饱满,但尚未成熟的果子,悬挂在节气的枝头。 小满是指麦类等夏熟作物灌浆乳熟,籽粒开始饱满,但还没有完全成熟,故称为小满。小满,是小小的满足,是人生的留白,[浏览全文]
离故乡时间越久,记忆里发黄的乡愁就是一杯浓浓的酒。 在我川东老家,通常把糯米煮的饭叫“酒米饭”。在外工作二十多年来,偶尔在外吃上一顿酒米饭,总是觉得没有母亲煮的酒米饭香,那样可口香甜。 去年农历九月十九,弟弟在农村老家为母亲的75岁生日祝寿,头天我向单[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