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想和很久很久之前的、被时间和岁月洗礼过的一些实物对视。
特别是在所谓的社会、世俗里、工作里、生活里和人打交道太多后,这种对视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说老实话,有时候想对视,倒不是因为大家说的无聊,因为我觉得我并不无聊,全然不符合无聊的定义。
当然,要是别人硬要定义我,我也没办法,毕竟我管不住他人的嘴,但这种定义,我承认很多时候让人不舒服。
要知道,一个人被下定义后,就像万能公式一样,谁都可以用这个公式来定义,以表示定义的无限正确性。
我不能、也不敢随便说自己属于高大上的那种,比如有多高山流水、多曲高和寡。
事实上,如果可以用最真实的话说出来,我觉得我骨子里就不喜欢和太多太多的人交往。
当然,说这样的话,照例得解释一番,不是因为我多清高,而是总觉得很累,是身心俱疲的那种累。
我总不能违心的说很多高大上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和人打交道如此累?答案太多。
说真话,我不想再用余生逼着自己寻找与人打交道的绝招,什么办公室十招、人与人相处五必,如此等情,这些玩意儿读着感觉更累。
我不知道者真多是治愈系的、还是我的领悟能力太差,愣是总结不出来好词佳句,以至于永远不懂“提炼”二字的妙趣和大用。
所以,我做人可能在高度上差很多。
在寻觅了差不多十来年的时候,我突然不想再寻觅了。
我觉得我找不到一招制胜的办法,我也无法预测、拥抱未来的变数。
于是,我想换种生活方式,懒得努力、懒得奋斗,懒得计划,当然,更是懒得筹谋。
想想前40年,我勤快地来到这个世界。
本以为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样子,没有想到,世界还有别样的面目。
我承认我迷茫过、彷徨过、伤心过、无力过、甚至多次都想放弃很多,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活成现在的样子。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
我勤快地努力奋斗,按照自己要的样子、他人期待的样子塑造自己。
没成想,我把自己塑造了个半成品,不差也不坏。
至于别人期待的样子,我不敢肯定,不知道别人希望我好,还是希望我不好。
40年后,我更不能断然作出判断。毕竟人生的路很长,七扭八拐的。谁能说今天的定义明天不会被推翻。世界真的在变。
这些天,也许是老了,也许是变懒了,我不想奋斗什么。
房贷也还清了,车子也有了。该有的都有了,虽然不是高大上的那种,但还是有了。
写到这里,我似乎有了足以安慰内心的资本。 我把目光放在了研究一些名物上。
我想,这大概与我天生不爱说话有关。
你看,那些名物、哪个张着大嘴,喋喋不休。
除非你用眼神、腹语和其对话。 这个时候,我有些担心、也有些不悦。担心会不会有人说,我不喜欢社交,和人交往能力太差太差了。
我要反驳呢,还是要引用些什么名人名言替自己解释一番? 不过,好像没有这样的精力了。有句话说,懂你的人自然懂,不用解释。
如果非要用这句话解释,那就用这句话吧。
如果非要再找更多的解释,我也能找出很多角度、具有很强说服力的,但这多像小孩子抬杠一样,我现在是大人,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幼稚。否则,我还要为自己的幼稚找很多解释。
没完没了的纠缠,又臭又长。
我想,我在和名物对视的时候,它们应该懂我一点点吧,至少它们和我一样不爱说话。
写到这里,我突然更加喜欢名物了。
虽然之前搜集了很多很多。亲自到它们生长的地方去和她们对视过。
好像是为了一场曾经遗失的爱情去奔赴。
我不想给自己装饰一些壮烈的什么情怀。
情怀太重,我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脚踩大地了。
情怀在我看来需要很深很深的根基吧?
我好像还没有这样的根,谈不起情怀。
我把这些想法写出来,并没有告诉我妈。
因为我妈不懂什么情怀,但她懂怎么做醋,怎么做豆腐,这些名物,听起来却比情怀让人感觉更踏实。
于是,我给自己开了第一剂最治愈的处方——我打算和我78岁的老妈做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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