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幽默在所有世界沸腾,唯有于无数个我归真。
那些平日做到“与我无关”的人,便是那些围观者和“伙伴”,大都认为我是个幽默的人,说话有趣。我每天便要看看太阳,废我祈祷一番了。然而确实是的,我的幽默或许真是欢乐的源泉,让人们从不尴尬而相处得来。不过你终于要知大海的浪涛,不如海底;那么至于人生的喜剧,也不如默剧罢。
我渐渐讨厌我的幽默了,不知何时拾起这罪恶与奉承般的笑容,渐渐从我的口中喷涌而出许许多多灰色的笑话来,我却不得不用双臂保护我的幽默。
我认为我的生命更应严肃与沉默,我要批斗的本是娱乐,然而自身本未摆脱这如蛇般缠绕我身体的绳索。不是肉体禁锢,尚是思想作困。我便是整日都冲着一个目标,如那的太阳一般,严肃地看着我,叫我不要再用喜剧的方式构成隔绝自我与世界的屏障,我刚要答复道时,那恶俗的钟声便必要敲响。那么,我也灰了眼,四周俨然土灰。
“你要离去。”不知何处躁动的苍蝇,垂下石油般黑暗的身躯,终日不停疯狂煽动的翅膀却不知自己一身污秽肮脏。
“我不离去。”
“错了,你要离去。”苍蝇张大嘴巴,偏偏要对我说。
“我不离去! "你这只苍蝇又在这里干什么?莫非劝我停下我的喜剧创作,停下我比珠宝要可贵的幽默?那么“滚罢”,我的脸上定会射出希望的光来了。
“呵,哈哈!”苍蝇用力煽动了一下他那沾染粪尿的翅膀,隐去了。
不知从何而起,从我的心底溢出句话来,从我的毛孔渗透进去话去: "哈哈,幽默的笑话,我有幸参与大师的创作。”自是苍蝇真言罢。
一眨眼, 苍蝇便再没有来之踪影,唯有我的幽默在我的心里作祟,隔绝了陌生人自然好处,然而也隔绝了我。
看好大喜剧家的小品,
叫好,开枪。
冰冷的无数眼睛观察我的所有作为与做作,
飞鸟突然把嗓子吐出来嘶吼。
讲一个笑话,
我们都要开心。
讲一个笑话,
忘却百日苦恼。
讲一个笑话,
万人唯我独尊。
讲-一个笑话,
已不知我于我价值如何,对你如何。
喜剧达人把实时事实笑穿透,
不告诉你我是谁也不要告诉我关于你的- -切,
拿着幽默当做你救命药。
呵!是好。
我终于也要分不清楚。
今读完这篇也自知,我的幽默肯定要有,是逃离危险的铁笼,困我内心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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