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与子龙聊天,探讨写作,探讨人生,他说,又一个疯子要出山了,我说,我就是那个疯子……
今天我干了嘛,我好像什么也没干。
昨晚与子龙聊天聊到了很晚,凌晨三点钟才睡,上午11点钟才起床。
那么我们聊了些什么呢,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能聊这么晚?
记得话题的开始,是我照例一写完文章,就发到杜公馆(微信群),子龙就会阅读,就会给出评论。
昨天写的文章是《西藏——人生一定要去的地方(二)》。
子龙给出的评论是,看完我再也不想去西藏了。
妈的,这是为啥,心中颇是疑惑。
他说,感觉西藏的特色就两个字,朝圣,不适合我。
朝圣?不适合你?我纳闷,难道我的文字通篇就表达了一个词,朝圣两个字吗。难道西藏的特色就真的只有朝圣两个字吗。我费解。
他说我的这篇游记写的没有之前好,说我把读者带入了一个死胡同,说我把读者带着跟我的思路转,怎么也冲不破这层神秘关系,怎么也出不去。
神秘关系?朝圣者与旅游人的关系,西藏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关系。
他说,我只写出了我的心情,没有写出我的心灵。
他说,我的文章,像一部纪录片,而不是游记。
我说我的这篇文章是严肃了一点,我说我写的更多的是感受,而不是记述文,像是散文,散发的思维,内心的情感。
可是他说这种写作方式,给人的感觉就是文中描述的事物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而读者跟着我的视角走,读者是第一次见,他们在跟着我的敬畏心一路狂奔,他们跟不上。
他说,老舍写的那个安塞腰鼓,已经过去一两年了才写的,写的让人感觉就是他就在旁边一样。
我想,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只描述客观事物,描述所见所闻就好,不发表主观臆断,应该把思考留给读者。
他说,我应该做一个真正的旅行者,我应该把旅行的经历真实的记录出来,第一个是要有新鲜感,第二个可以适当描述心情,第三就是要有心灵。
他说,作为一个旅行者,我应该是跟读者同步,一步步走进西藏,他说我的文章只顾抒情,我正在走出西藏,而读者正在回味西藏。
他说,我应该留一个裂缝,让读者自己进去,而不是我撕开一个口子,把读者套进去。
他说,我的文章过于灌输,而缺少留白。
最后他说,我的文字,抒情是蓄谋已久的抒情。
抒情是蓄谋已久的抒情。
非常喜欢这句话,一语道破我文章的弊病。
是的,这点我非常承认,感情上,我确实过于用力了,写文章的时候,人们或许总是自觉或不自觉的夸大事实,或过多的美化事物本身。毕竟人都希望回忆是美好的。
我跟他说,你简直就是一位最好的读者和评论家。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跟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建一个豆瓣号,开始写作。
我们一起写人生,写现实,写历史,写遍天下所有事。
他说他没时间,他说每天很累,他说,看我写作,也是一种享受。
我说你他妈的天天在群里聊天,把你聊的天组起来都成一篇文章了。
所以今天我就要组起来给他看了。
他说他纯属是瞎聊,没意义的。我说,会瞎扯淡那也是你的本事。
我说,我就不信你一整天抽不出一个小时写一篇文章。
我说,你坚持写一年,不说写作水平怎么样,绝对成长不少。
他说,我现在心态崩了,是写不好的。
我说,不要写的好,随心所欲就行了。
最关键的是,你的心是否能静下来。
他说,最关键的就是我静不下来。
我说,写作的目的就是要你静下心来思考,就是要你面对孤独,与自己对话。
我说,就算你写不出来,你对着电脑听音乐抽烟发呆也行,不需要做任何事,发呆他一两个小时,自然就静下来了。
他说,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还是不行。
我说,妈的,我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天天发呆一晚上,然后输出的欲望就特别强烈。
他说,那正好,你比较适合写作。
我说,其实我白天就是个话痨,一刻不停的讲话。
他说,白天你在别人的世界,晚上你在自己的世界。
我说,其实我觉得,白天黑夜都应该静下来。
太浮躁不能成事。
他说,二十多岁,怕是难。
我说,那就加速静下来,现在这个社会,不比古代,太过浮华。
一定要拒绝合群,寻找孤独,成功的人一定是孤独的,优秀的人也是。
他说,可能我对这个世界过于失望,缺少写作必要的热情。
正好,你有。
我说你不能太消极,人生要有正能量,逼迫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不能颓丧。
他说,那等你写够三十篇的时候,我考虑写作。
他说,做事,贵在坚持。
我说你放心,别说三十篇,三百篇我都能做到。
在写作这件事上,我是认真的。
他说,又一个疯子要出山了。
我说,我就是那个疯子……
我与子龙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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