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烟雾弹能弥漫多久
有个烟雾弹,是专门用来迷惑普通群众的,对于阿訇群体来说,它没有多大的迷惑力。
我说的这个烟雾弹,指的是个别比较极端的阿訇说,我们的诚信和瓦哈比的诚信不一样,我们的诚信是真主无似无像、无比无样,人把位分、光阴不能相续给他,而瓦哈比的诚信是,真主在天上,我们拜的是无似无像的真主,而他们拜的是坐在阿日什上的那个佛爷( 玛沙安拉,我的头皮发麻,险些瘫坐在地上)。
我们这里所谓的马哈派阿訇,很多都是“凯拉姆”(哲学)的爱好者,学了几年,没学到《 凯俩姆》的真谛,倒是学会了诡辩,他们的“不跟拜理论”就是在诡辩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一个典型的诡辩理论。
即便是诡辩,也得有个逻辑思维吧, “ 瓦哈比 ” 说真主在阿日什之上, “ 正统派 ” 说真主不在阿日什上,那么请问,这样的争论是由什么前提引起的?马哈极端阿訇似乎刻意地忽略了这个前提。
引起这个争论的前提,源于古兰经的某些陈述真主属性的经文,对于类似经文,在《菲格亥.艾克拜日》中的一段文字,概括却恰当地描述了赛来夫和赫来夫之间的不同点,下面我引述一下该经的相关陈述:
“ 艾海里逊奈、外里哲玛尔提的主张是,经训明文必须以字面意思为准,只要它不是穆泰沙比提经文。舍字面意思而取那些内学派编造出来的内意(巴颓尼的马尔纳),是叛教行为。至于穆泰沙比提经文,赛来夫和赫来夫之间有众人皆知的不同主张 ” 。
上面双引号里面的语句,是对《 菲格亥.艾克拜日》一百一十一页的相关原文的翻译,必要时查询一下。
那么,赛来夫和赫来夫在对待隐微经文上的不同究竟是什么?该经没有进一步说明,不过,马图里德派著名学者穆罕默德.伯尔凯维著的《 团热格提》一经159页的边文中,明确说明了二者对此问题上的不同点,下面我大概翻译一下该经的原文说明:
“ 对于经训明文,要尽可能地取其表意,只要经文表意不与理智和教法相冲突,否则,必须选用一个在真主上表述合理的词来注解(切换) 。如: 「至仁主升上了宝座 」解释为 「至仁主管理了宝座 」,「真主的手在你们的手之上 」 解释为 「真主的能力在你们的能力之上 」,因为,如升上、手这样的字眼描述真主是不合理的。这是赫来夫对隐微经文的理解 ” 。
“ 至于赛来夫,他们的主张是,拒绝注解表意,必须按字面意思为准,相信它的实意(而非寓意),其形式(凯菲耶)交给真主 ” 。
上面打上双引号的两段文字是对该经相关内容的翻译,必要时请查询。
该经159页边文中明确说明了赛来夫和赫来夫对穆泰沙比哈提经文的不同主张,那就是,前者不注解,按字面意思理解,由字面意思产生的形式则交付予真主,他们只说真主的升上是只适合于他的那种升上(相对应的阿语表述是:也里古比黑);或曰形式不可知的那种升上(对应的阿语表述是:比俩凯义非)。这就是赛来夫和赫来夫之间很明显的一个不同点。
大伊玛目在《大学》中把这种不同点定型为:正统派与穆尔泰吉赖派之间的不同,关于这个,我不在这里赘言了。
现在让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何为表意(哈给盖),何为寓意(麦扎孜)? 表意就是从经训明文理解到的直接意思,如:至仁主升上了宝座。其寓意就是至仁主管理了宝座。既然赛来夫选择了表意,那他们的诚信自然是真主升上了宝座而不是管理了宝座,至于怎么个升上法,他们拒绝深究,他们把这方面的知识交付给了真主。这就是赛来夫的主张。
而赫来夫从字面意思上转移了,选择了一个寓意代替,即:从“升上”这个字面意思上转移到“管理”这个寓意上,认为 “ 升上 ” 一词暗指的是“ 管理 ” ,否则的话,理智是无法接受的,因为,理智认为:升上必须得有个方向和位置,真主上相续方向、位置等概念使不得。这就是赫来夫的主张。
其实,说白了,赛来夫与赫来夫之间的不同,归根结底就是经典与理智的碰撞。经典如此说了,理智却善意地拒绝了,如果我们按照古兰明文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相信,像清廉的前三代那样,不多想,不多揣测,啥事都没了,我们的诚信也就平安稳固了。倘若,我们让真主的一切属性游荡于理智的汪洋大海,任凭理智驾驭经典,那问题就多了。历史上的穆尔泰吉赖这个派别之所以成为异端派,最终销声匿迹,就是因为太多的运用了理智,他们最后连真主的说话都否定掉了。他们认为,如果肯定真主说话的属性,就意味着真主有口、舌、齿等语言工具,不经这些工具帮助的前提下说话是理智无法接受的,真主上相续口舌牙齿之类的东西使不得,于是就把说话的属性也给否定了。
我们这个时代的某极端思潮认为,用隐微经文表意定诚信是库夫日,这是他们在针对他们口中所谓的瓦哈比,或哈兰的伊玛目说的,他们天真地认为按隐微经文的表意归信是瓦哈比的诚信,他们完全没想到这种诚信也是前三代的诚信,因而当人们给他们提供了前三代许多著名学者写的著作中的相关内容时,他们傻傻地瘫坐在地上,还有一部分人的反应是,他们看着这些经典说:皮子是正统派,瓤子是瓦哈比,言下之意是瓦哈比把里面的内容给改了,至于哪里改了,证据是什么,他们回答不上来,于是,他们变成大家现在看到的那样,不再说某某经怎样批判了瓦哈比,某某学者如何断了瓦哈比,而只来了个破罐子破摔,一口咬紧他们的真主是无似无像,没有位分光阴的真主,而瓦哈比的真主是在阿日什上坐着的那个尕老汉(主啊,敢说出如此混账话的人还是穆斯林吗?真主知道)。
随着这种极端理论在强大的经典证据面前显得十分狼狈,其实力也大不如前的情况下,他们一反常态开始抱上爱资哈尔的大腿,说艾大方针路线如何如何端庄,难道我们中国穆斯林的方针路线就不端庄了?对自己的传统信仰不自信还是不再信任了?
话又说回来,我们这里产生矛盾的根源在于,某些阿訇亲手炮制出来的“哈兰不跟拜论”,其论据因为他们的信仰达到库夫日,卡菲日的后面不能跟拜。因此,无论是爱资哈尔还是谁,只要他们没出哈兰不能跟拜的法塔瓦,那么,他们抱的这个腿永远解不了他们目前的困局。—木子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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