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首淫而不荡的小诗送给正在沐浴的桐,她听着有声读书的同时给我发了个害羞的表情。诗就不复述了。我把它当成赞美,理应也是。我自然把她当成无上珍宝,她自然知道。我们也严肃交流过关于爱和身体能否区别对待的话题,彼此的好之一就是我们可以直接交流所有话题,包括所有角落性的话题,在我们所能想到的范围之一。显然这是一个好话题,首先我们区分了喜欢和爱的不同,大体讲喜欢解释称自己对他者的占有,在对方(人)或物件为自己所有的情况下才会对对方或物件好,说穿了还是自私的一种,有所图的一种方式,只是人们喜欢过分美化它。而我们讲爱笼统定义成给予自由、完全以对方的幸福(其实这个词不准确,暂用)为标准,如果对方仅仅因为身体的舒适与另一个人有过交流,从爱的角度自己也应该是高兴的,这还算比较简单的且我们俩都是能接受的。更难一点的是,如果彼此不爱了并且爱上另外一个人,其中一方仍然要感到高兴,因为对方依然是有爱的、有人接着爱ta,而不是因为这个人不是自己了而感到苦恼。若按这个标准下去,恐怕要删掉古今中外的大部分有关爱情的作品了。所以核心问题依然是自己,看自己是否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看着桐在客厅里扫地出了神,倒不是因为她的曼妙,而是她在清扫墙角后我的思绪没有跟着她而是落在了墙角。无论是真实的墙角还是各种意义的角落,谁又会真的仔细清理呢。桐突然似有察觉一般抬眼看了看我,依据我的眼神又退回到刚刚的墙角,用抹布的一角仔仔细细把它擦了擦。随后,她便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留下此前也是独自一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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