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出动的俩闺蜜,终于有时间约了!去哪?属于我们俩的那段小铁路,如何?
不得不佩服我们俩,城郊一段废弃的铁路,变成了我们俩每年都要打卡的必经之地。为什么?因为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地方,没有人会喜欢那个地方。它只属于我们俩。变成专属地的铁路,对我们而言,有一种神秘却满足的归属感哦!
又见小铁路。
今年特意,在同样的地方,用同样的场景留个影像纪念。儿子都说,这个地方不是去过了吗?对呀,是去过,可今年的我,一定与去年时不一样啊?
去年同样的铁路,同样的人。那么前年呢?
前年感谢岁月,并未给我带来更多的风霜,最关键的,因为它的厚待,我依旧阳光灿烂,继续没心没肺地快乐。我和我的好闺蜜,要一直继续快乐地一起走,走到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两个人,三十多年的友谊,一直在,真好!
告别小铁路,我们继续,寻找我们的流苏。
植物园的流苏,花开荼靡。幸亏我们来得早,再迟了,恐怕要错过今年的花季了。
傍晚的植物园,静悄悄。只有扑面而来的绿,和满园的花香。又香又甜,是槐花香?像,又不全像。哦,我明白了,这是流苏的香气!香气四溢,甜如蜜。果然,白色的花儿,都是香的。
远远地,看到一棵棵高大的流苏,碧绿的叶子,满树洁白的花冠,真的是白得像雪,怪不得流苏又叫“四月雪”呢!
走近了,找一枝低矮的花枝,仔细看看这洁白的花儿。它细细的花瓣,随风飘逸,真的好像衣服上的流苏饰品,到底是谁这么有才,给它取了这么个形象的名称?到底是先有了流苏花,还是先有了流苏饰品呢?
除了流苏,植物园里也有太多槐树。槐花香,与流苏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不但有白色槐花,还有许多紫色槐花。我看到有人在拿着钩子摘槐花。有个大爷,还摘了紫槐花。我悄悄问他,紫槐花不是不能吃吗?摘来干嘛?大爷说,可以吃的,焯水以后,一样吃。即使可以食用,可植物园的观赏花,你确定真的可以带回家据为己有作为盘中餐?那真的好吗?
草坪上,一丛丛的绣线菊开了,白色的花儿,挨挨挤挤,像是不小心弄撒了一袋白色的珍珠。这些白色的精灵,一定是白色的宝石变成的吧?
最爱植物园的绿。绿的树,绿的草,不要繁花,只是这绿,就令人沉醉。
这黄色的花儿这么美,它叫什么花?形色说 它是芝麻菜。对,看它一排排的,真的很像芝麻杆。芝麻开花节节高,看来,形色说得是对的。
夕阳西下。夕阳下的植物园,真美!绿意葱茏,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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