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Friend:
有人说:“听到一首歌,你第一下子想到的人就是你最在乎的人。”
如果那首歌是情歌,或许那是深爱的情人;如果那首歌是亲情,那会是想念的家人;如果是友情,那该是你吧。
这会儿,已经晚上12点,刚看完《天籁之战》,听到华晨宇唱的这首【Dear Friend】,我想到了你,老范——范冰淼。虽然有些话说出来矫情,但这些文字我还是想写给你,很多年了,是不是除了初中,我们还没这么写过信。
泰州姜堰,这样一个三四线城市,城市不大,我和你从12岁认识。一起一个小学,一个高中,寒暑假也天天腻在一起,把你家熟悉地当自己家一样,晚了直接睡,饿了直接吃,反正不拿自己当外人。
如果沿着这个一直发展下去,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也许可能会像故事说的“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就要出去”成为一段一段式的朋友。
可是,总有一些事让我们深刻。和你的故事真的有点多,以至于不知道怎么下笔,只能写到哪里,算哪里。这些事你还记得吗?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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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管的严,从来认为家里管吃管喝就行,要什么零花钱,缺什么就要就好;但那会儿是十几岁的年纪,有点儿反叛也好骨气也好,什么都不愿意开口问爸妈要。
奶奶家,离学校近,走路过去五分钟就到,所以整个高中都住在奶奶家。高一那年,天气特别冷,我没有一条厚的裤子,穿着单裤就去上学了,你不知道怎么就看出我穿着单裤,一猜就是我没跟爸妈要,僵着。
中午,你跟我说“老王,中午陪我去逛街挑下裤子吧!你眼光好!”
我答应了没问题,我这眼光肯定是比你好很多啊,反正中午有时间,花在哪儿也是花。
去了专卖店,你说,“老王,你眼光好,你来挑吧。”
挑选总归以自己的标准挑选喜欢的,挑完,你试都没试,比了比大小直接付款买单了。
那会儿我还以为你要赶回去吃饭或者看书,还纳闷你学习没这么刻苦过啊!
第二天,你说“我穿了不太合适,你穿吧,你穿应该挺帅的。”
我没要。
你坚持地说:“你不要,我就扔了,但是这多浪费,你帮我收了吧,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会儿,不太懂,以为老范你真的不太合适。
后来,过了一两年,一下子都明白了。
十多年过去了,这件裤子一直都在。
后来的人生里收到过很多礼物,但这件一直最重。
有些感情,不求你知道,只希望你好。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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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工作那会儿,准备在上海买房,东借西借,打电话到你那时。
那会儿,老范因为也要结婚和装修房子。估计也就在一年内就要准备这些事。我想能借一两万就好。
因为装修结婚,你说你手上正好有钱,这笔钱数目还算可观。你全部给了我,并且说:“这笔钱,你一直用着,我不问你要,你不用先给我,不许给利息。”
没有欠条,没有利息,借了一大笔钱。
后来过了快半年多,你也不问我要,没提过这事。我打了电话给你,才知道你下个月就准备装修了。
我们之间,什么话可能都不用说,都会替对方着想。我凑了钱还给了你,加上了代表我心意的一些利息也好感谢也好。
那会儿,你妈生病,我陪你度过了这些生活里黑暗的时光。
那会儿,我还窘迫,你陪我度过了这些青春里难捱的岁月。
很遗憾,终究我们没能一个城市。记得那会儿你妈住院,和你在医院守夜的时候,我们聊到未来会怎样,会如何如何。谁曾想过,我们都成了当时自己说过的反面。
我说着要留在家乡,去个扬州就是我以为的远方,但阴差阳错,我留在了上海,还算不错。
你说着要去远方,大城市的里才有漂亮的姑娘,老了才有故事可以说,有牛可以吹,但最后选择留在了家里。
现在的上海已经开始进入冬天,还算温暖,没有特别冷,冬天到了就代表过不了多久就是春节。我们能够回家见面,聊聊天,喝喝茶,匆匆相逢,然后再匆匆分开。
记得有年春节聚会,我们说留在家乡和上海的问题。你平静地说“姜堰很好,有空就常常回来,看我们。”
很平淡,淡到你可以把它当做套话忽略不计,可以我知道这样的话里包含了很多的分量,不是随随便便一份感情一句感谢可以承载起来的。
用心说出来的话,或许只有最默契的才听得懂。
此致
敬礼
王小憨
王小憨,一个有温暖有故事有意思的公众号,谢谢你,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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