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31>
在火车上摇了26个小时,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坐落在西北黄土高原上的小县城。我们家孩子的爸爸,是一个在窑洞里出生、吃馒头咸菜长大、脸上有着高原红的小伙子。从这里走出去,求学、工作、结婚生子,慢慢也变成了一个大城市里的油腻中年大叔。
这里的年味太浓了,每日街上都热热闹闹人山人海,全是置办年货的人们,而且在过年这段时间,大街上的货摊可以随便摆,不会有人管。晚上广场上的彩灯亮起来,让人感觉不到这里冬天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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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摇了26个小时,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坐落在西北黄土高原上的小县城。我们家孩子的爸爸,是一个在窑洞里出生、吃馒头咸菜长大、脸上有着高原红的小伙子。从这里走出去,求学、工作、结婚生子,慢慢也变成了一个大城市里的油腻中年大叔。
这里的年味太浓了,每日街上都热热闹闹人山人海,全是置办年货的人们,而且在过年这段时间,大街上的货摊可以随便摆,不会有人管。晚上广场上的彩灯亮起来,让人感觉不到这里冬天的荒凉。
本文标题:黄土高原上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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