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问:怎样才能组建相互合作的团队呢?
这是我经常疑惑的问题,但今天通过《何帆的北大读书俱乐部》,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何帆老师介绍了两种生物。一种是黑猩猩,它们尽管群居在一起,但是它们是不会相互合作的。研究黑猩猩的动物学家说它们之间不会交流,也从来不会分享战利品,一起扛着木棒走路更是无稽之谈。一种是蜜蜂,它们看似微小,但合作精神高的惊人,它们相互合作,就能形成庞大高效的蜜蜂社会。
这两种动物可以延展出两种社会说法。一种叫密尔社会,人们需要社会,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利益,因此是契约关系,人人都是平等自由的,除了需要合作完成的事,其他都是私人的,别人管不着。一种叫涂尔干社会,这个社会是由个体之上的关系网构成的,最基本的社会单位是家庭。家庭之上有社群、国家等更高层次的组织,人们不可能脱离与生俱来的社会束缚,如果人们看不见自己从属于更高的组织,就不能遵守规则,彻底解放后带来的结果只有自我堕落与社会解体。
以上跟团队建设有什么关系呢?有些公司常会采用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干的好奖励,干的不好就惩罚,一扬一抑。但这也就局限在传统的生产贸易企业里了,该政策下的员工追求的只有私利,就像密尔社会,合作生产,完成任务那其他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那么创新型公司自然对应涂尔干社会了,公司会怎么做?既然社会是由无数层级的组织交织而成,那么公司为什么不能对应一个组织,或者说共识、理念。因此一家创新型公司组建团队,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构建“组织”,我不单纯的理解为“企业文化”,而是一种能团结员工的氛围,如何营造这个氛围,才是建立相互合作团队的关键。
尽管写至此,我貌似懂的,但纸上学来,终究浅薄,还是依托实践才有价值。
第二问:生命终点站是真的终点站吗?
去世年迈亲人的出殡仪式及晚上的过桥法会上,我感慨良久。熟悉的老人真的走了,热泪盈眶。激起热泪的,有长鸣的低沉乐声,有姑姑们哭泣的脸,有一桌又一桌平时祭拜神佛时才会出现的素宴桌,矮矮的香炉上插满了乡亲们点燃的清香
随着悲伤的平复,我不由得感慨,这就是中华文化传承的力量。个人生命的逝去,如此渺小,而一次传统追悼仪式下,人们扫清杂念,专注于老人逝去的事实,共同追念往昔,由彼观己,思考生命的意义。亲人好友间,也在仪式下更觉亲密团结友爱,放下种种负面的念头,每个人都显得更为和善。
生命的终点站,非终点站,寿止之时,而后的传统仪式,会不停的流传下去,总结生前功过,为每一位生者,带去警醒、感动与人生指引。生命有终时,文化无绝处。每代人都有专属的车站,生命列车奔走期间,循环往复,延绵不绝。
第三问:海鲜与啤酒能一起吃吗?
根据我的亲身体验,不能!如果不怕肠胃中毒,久住茅房,倒是不错的选择。勇者们去尝试一样吧,一次过后便有的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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